上孩子。”
胡蘭沉默的哽咽。
“哭什麼哭,不缺你吃不缺你穿,好好的過日子。”
二嬸說完,看了一眼人群,道:“你哥說了,鐵柱就是沒腦子的人,剛入學院就得罪了很多人,結下了不可化解的仇恨。
你要明白武者整天打打殺殺,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沒了,比如說李大開,到了最後還不是回到村裡養老?
你嫁給小德子不圖大富大貴,但求一生平安。
給我劉家傳宗接代,這才是正經的。”
“我....娘我知道了。”
胡蘭真不甘心,但早已物是人非,也只能靜下心過日子。
劉真的家有點陳舊,地磚縫隙也長了幾根小草,院內有些荒涼。
假山有泉水,還在潺潺,池水有些渾,飄著綠葉。
鎮宅有獅虎,威武鎮八方,怒視乾坤。
二層小樓雕樑畫棟,左右六間廂房是劉真今年刷的漆。
李靜香參觀了小院,嬌笑著今後要住在這裡,並且質問劉真是我漂亮還是胡蘭好看。
她是武者也是女人,耳目高於常人,不吃醋是假的。
劉真啞然,從院裡開始找起。
這個院子他在熟悉不過了,在這裡從小玩到大,在這裡出生,每年要打掃十多次,裡裡外外每一個角落就好比自己的身體一樣熟悉。
“沒有?”
“到底藏在哪了?”
劉真翻遍了家裡,整理了爹孃的遺物,房梁都沒有放過,就差掘地三尺。
“你找什麼?”
天色漸黑,李靜香挑著一盞小紅燈籠,微弱燭光將她映照的有些朦朧,靚靚的小臉有了潤紅的色彩。
“我記得我娘應該有一個儲物袋。”
劉真低著頭思索,弄不明白娘能把儲物袋藏哪了。
“你家有地下室麼,或是有暗格之類的機關?”李靜香提著小燈籠在樓閣內找起來。
“暗格,地下室?”
劉真撓撓頭,在他的印象裡,家裡沒有這類藏東西的地方。
思索再三,準備放棄之時,他看向那被燭光點綴的朦朧美感,不由地精力充沛起來,但是他霍地雙眼一亮,好似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