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所見,教習也是這樣的人?
“我在仁德學院3年,什麼事沒見過,教習翫女學子常有的事,就拿這個老畜生來說,他玩過的女學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張大帥恨得牙癢癢,道:“你等著看吧,今天不知道哪個女學子遭殃了。”
劉真吐出一口悶氣,趴在草裡等著。
大約一刻鐘,一箇中年男子拽著一個少女走來,道:“還有三個月秋考,全院有500個名額,我可以給你留一個,讓你成功考入衝雲學院,作為交換條件,在這三個月裡,你懂得。”
“我....你發誓給我一個名額!”少女哭的梨花帶雨,嬌軀顫抖。
“我發誓給你一個晉升衝雲學院的名額,若為此誓天打雷劈。”杜宏笑著摟住了少女,抱進了小木屋。
“這個老畜生。”
張大帥雙眼血紅,身體顫抖,雙手抓住身前的雜草,道:“我要宰了他!”
“噓!”
劉真按住他道:“我不是他的對手!”
“走!”
張大帥倒退著爬出這裡,道:“我請大哥喝酒。”
仁德學院有一家仁德酒樓,菜系齊全,價格昂貴,一盤平常的小菜就要2兩銀子。
酒水更是貴的沒邊。
張大帥點了八大盤,四大碗,十二個熱菜,四個冷盤,兩壺小酒。
共計55兩。
他也豁出去了,不在乎了。
“她是我家鄰居。”
張大帥灌了一口酒,道:“13歲那年我與她一同入院,我追了她三年,她卻一直拿我當哥哥對待,今天她卻拿身體交易一個虛無縹緲的誓言。
你說她傻不傻?
大哥,我心疼,我心寒,我無能為力!
大哥她被騙了!
那個老畜生髮誓就跟喝酒一樣,張嘴就來!”
“你放寬心,人要往前看,她不在乎你,是她的損失,她要為自己的路買單。”
張大帥的事讓劉真想起了胡蘭,心裡也越發鬱悶。
“都說酒解千愁,我也喝一杯嚐嚐。”
劉真一仰脖幹了,黑黝黝的臉龐有些發紅,這一杯是為張大帥乾的,也是為自己乾的。
“話雖這樣說,但我還是祝願她別被騙了。”
張大帥喝哭了,又要兩壺小酒,沒吃幾口菜,便醉倒了,嘴裡呢喃著荷蘭……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酒醉不倒武者。
“我也祝願你一生幸福。”
劉真喝了三杯,眼中似乎看見了胡蘭的身影,然後他看著滿桌子的菜,伸出了筷子,全部摟進了肚子裡,背起張大帥返回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