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子來了!”
賣饅頭的婦人,端來了十籠屜包子。
幾個老兵一人端走了一屜,臨走不忘與老闆娘套近乎,告訴老闆娘我們有很多銀子。
老闆娘“去去去”的吆喝,趕走了這幾個老兵,隨後招呼劉真幾人吃包子。
劉真一個沒動,王嶽五人大口吞嚥,一個勁的誇讚老闆娘的包子好吃。
稍作休息,劉真等人回到了酒廠,等到了軍營已是午夜。
次日一早,劉真牽著馬,揹著通界寶盆,監督他們拉車。
“你看人家的伍長都搭把手,你在看看我們的伍長!”
“誰說不是呢!”
“等我當上了百夫長,一定要好好整治!”
“沒辦法,我哥是伍長!”
四個德子你一言我一語,不斷的發著牢騷。
就連王嶽都不樂意了,心說你推幾下能死?
“瞧瞧你們的德行!”
劉真鄙視,單手搭在了車沿上,稍微用力,大鐵車咕嚕嚕的轉動起來,比之前快了三倍。
前面拉車的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後面三個推車的驚愕無比。
“我只推這一次車,以後我住在老城。”
老城的機緣,就是那個瘋癲的老軍,但很少有人能獲得他的指點,以及真傳。
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有大量少爺兵前來送酒,為了就是老軍的戰法,還有老兵的秘典。
別以為這些老兵就是吃吃喝喝,一生積攢的財富全在他們身上,好東西多著呢。
再加上明年春世外之地開啟,老城匯聚了不少天才人物。
王嶽五人一陣麻木,現在才知道這位頂頭上司的實力,單手就能推動大鐵車。
他們誰也不說話了,前面的人掌握方向,後面的人假意扶著車。
中午他們就到了老城,卸下了酒水,吃過飯,五人默默推著大鐵車走了。
“哎呦,你不走了?”
饅頭婦人抖著粉紅的紗手絹,拉低了衣領,白皙的酥胸半露,展示給劉真欣賞。
劉真翻了個白眼,道:“給我說說老城的情況。”
“老孃時運不濟,那個狗東西吃完就沒影了,今天便宜你小子,你吃不吃?”饅頭婦人幽幽的哀怨,欺身而上。
“不吃。”
劉真避開,道:“好好照顧我的馬。”
“給你吃你不吃,還想讓我當馬伕?”
饅頭婦人哼了哼,最後還是牽馬到了後院。
南城是各家酒樓,北城西城是老兵的居住區,東邊是老軍的地盤兼囚犯活動區域,中間是草料場。
這不是什麼秘密,劉真隨意找人便能打探到。
“準備打酒去?”
“那邊可不是好惹的,我勸你考慮幾天,看看情況再說。”
“哎哎哎,別走啊,那老闆娘給你吃了沒?”
天殘地缺幾個老兵在這裡看守草料場,距離小酒館很近。
其實看守草料場的老兵很多,在各個方向駐守。
劉真白了一眼他們,向著東邊走去。
東城破敗不堪,房屋倒塌,街面凹凸不平,雜草橫生,蛇蟲鼠蟻滿街溜達,充斥著髒亂血腥。
一條體型很大的野狗,叼著血肉模糊的手臂,發現有人來了,哧溜一下跑進了廢墟。
前邊還有一具屍體,開膛破肚,被幾條山狸子分食。
屍體面目全非,血是熱乎的。
“這麼殘酷麼?”
劉真蹙眉。
這裡與他想象的不一樣,應該是良性競爭擇優劣汰,怎麼成了殺戮之地。
嗖嗖...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