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
昨天劉真回村刺激到他們了,所以今天來縣城置辦生活所需,給胡蘭添幾件新衣服,路過仁德齋來看望劉德。
“爹孃,你們怎麼來了?”
劉德出來透透氣,便是一怔。
這幾天他可忙壞了,裝飾酒樓就累的夠嗆,當他知道大婚的是劉真之後心更累。
“我們不能來?”二嬸挑起眉頭,有些不悅。
“縣城除了你三叔,好像沒有姓劉的大戶。”二叔。
“爹,你別問了。”劉德不耐煩的道:“該買什麼就買什麼,買完東西快些回家。”
“你這孩子不懂事呢?”
二嬸氣呼呼,道:“劉府能包下仁德齋肯定非富即貴,或許還是武道世家,關鍵我們都姓劉,翻一翻家譜也許我們還是一個祖宗....”
“娘你別說了,趕緊回家。”
劉德一甩袖子返回大堂,他不想說,不想讓家人知道這是劉真的喜宴。
但是大街上有很多人,他不說,二嬸還會問。
“這你都不知道,我告訴你,這是仁德學子劉真的婚宴,縣城有頭有臉的人全到了。”仁德齋對面商鋪夥計笑道。
“什麼?”
二嬸羞憤到無地自容,想起剛才的話,她臉上火辣辣的,道:“晦氣,走走走回家。”
胡蘭一家人震驚無比,悔恨的腸子都青了!
婚禮有步驟的進行,到了拜天地環節,許家主赫然在列,老神在在的坐在了c位。
劉真不能砸了自己的婚禮,也就被迫的拜了拜。
明月懸掛夜空,星光似水灑落,許舒顏一身夜行衣來到劉真的婚房屋簷下,便聽見“輕點,疼,不要那麼用力....”這一類的悄悄話。
頓時,她羞的臉上了色彩,耳根熱熱的,轉身就要走又聽見“忍著點,忍著點,姿勢不對,擺正就好了....”
“呸,登徒子。”
許舒顏心裡咒罵劉真骯髒,大眼睛卻忽閃忽閃,看著映在窗戶上一對糾纏的影子,但是怎麼看也不像是行周公之禮。
下一刻,她又聽見“啊....痛...不要....我不練了,我不練了!”
“這....”
許舒顏想了想,用手指戳破了窗戶紙,看見了匪夷所思的一幕,心說洞房之夜,你們這是玩的哪一齣?
“我3歲習武4歲淬體,這些年雖有懈怠,但我的根基紮實無比,這才能連連突破。”
劉真矯正李靜香的動作,道:“你想想我4歲練這種淬體功法,遭了多大的罪。”
“那你怎麼熬過來的?”李靜香擺好金雞獨立,但動作不到位,無法定住更別說淬體了。
劉真繼續給她矯正,道:“我第一次練痛的尿床,在床上躺了三天,咬著牙堅持下來的,你要是怕痛不練永遠跟不上我的境界。”
“我練。”
李靜香害羞,但真害怕人老珠黃的那一天。
“小香乖。”
劉真看了又看,開始進行最後的矯正,每一處細節必須到位,這樣才能達到淬體的效果。
窗外的許舒顏認真的觀摩,大概一刻鐘,她美眸一縮,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