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琥沒有去追,他還不是那麼粘人的男人,能見到她,他就知足了。他跳上自己的吉普車,開往自己位於市中心的那傢俬人會館。他忙得已經好久沒去那家會館,不知道最近經營狀況如何。好在他請的會館經理秦周是個非常值得依賴的人,所以平時幾乎不用他去搭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他始終堅信的一點,秦周的忠誠也向他證實了這句話。年終的時候,秦周去醫院看望他時,帶給他一份出色的年報,他也毫不吝嗇地賞給對方一個大紅包。
秦周看到他的到來,驚喜地從頂樓的經理辦公室一路跑下來,親自把他迎上去。
“陸少今天怎麼這麼閒?”
“未婚妻不待見,只好來這裡喝杯小酒。”陸少琥搭著秦周的肩膀,不羈地笑道。
私人會館裝潢得非常奢華,猶如歐洲皇宮一般富麗堂皇,在大廳里人來人往的客人全都打扮優雅,高貴,只偶爾會有一兩個打扮得像公關小姐的女人挽著成功男人的手走過他的身邊。陸少琥環視了一眼周遭的客人,滿意地拍著秦周:“最近經營得不錯嘛!”
“是您領導得力。”秦周笑著回答。
“我只是收錢的匣子,你才是那個摟錢的耙子。”陸少琥得意地大笑,“走走走,今晚咱倆好好喝一杯。”
“工作時間我不喝酒,陸少要喝我給您叫個伴。”秦周堅持原則地回答。如果他這個當經理的上班時間喝得醉醺醺,員工會互相仿效,那這私人會館的服務質量就會降低,他自己做不好怎麼去約束下屬?所以就算邀請他喝酒的是他的衣食父母,他也決不妥協。
“別!要是我家那隻小辣椒知道,非活剝我的皮不可。”陸少琥可不想找什麼伴,“你要堅持不喝酒就陪我聊聊天,說說公司的運營,說說你的建議。”
“什麼人那麼大魅力,讓陸二少變成新新好男人了?”秦周好奇地笑問。他對這一點一直很好奇,兩年前那個風流倜儻的陸少琥不知道被哪個女人收服,已經很久沒帶女人來會館吃飯。
“一個丫頭片子。”陸少琥說起吳淼的時候,聲音裡充滿寵溺的味道。
當他們走進電梯的時候,陸少琥看到一個打扮得很時尚的漂亮女人,挽著箇中年男人的手臂走進來。陸少琥會注意到對方,不是因為對方漂亮,而是因為這女人就是他今晚在書房裡跟堂哥談論的那個胸前有兩隻水球的女人——紀純熙。他邪邪地翹了翹唇角,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給那兩個人讓出個空間。
紀純熙嫵媚地對身旁的中年男人問:“照片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放心,明天就見報,到時候會讓陸伯雄那老男人吃不了兜著走。”中年男人親親紀純熙的臉,色色地回答。
聽到陸伯雄的名字,秦周朝陸少琥挑挑眉,陸少琥給他一個安靜的眼神,秦周便安靜地豎起耳朵聽這兩個人說話。
“我爸能不能放出來就全靠你了。”紀純熙討好地恭維起對方。
中年男人的目光充滿貪婪地看著紀純熙露了一半的胸口,如果不是因為有陌生人在場,怕早就已經扒光對方身上的衣服,撲了上去。
陸少琥不屑地眯了眯眼睛,這樣的貨色竟然還想毀掉伯父,真是有點自不量力。
回到總經理辦公室,他對秦周吩咐道:“嚴密監視剛才那兩個人,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給我錄下來。”
“包括上床?”秦周壞心地笑問。
剛才那兩個人一看就不是正經東西,吃完飯後的遊戲肯定是上床。而他們這個私人會館每個房間都帶著一張柔軟舒適的大沙發,足夠兩個人在上面滾。
“包括。”陸少琥半躺在辦公室那舒適的沙發上,邪邪地笑了笑,“這是最不能少的一幕戲。”
紀純熙想陷害陸家人,就要做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