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手中挽著一個叫做夢慈的女子。”
“走了?去轉世麼?連來到地府他也不放開她……”身體早已沒了知覺,可棠幽依然感覺到自己的心在徹徹底底的刺痛著。
“那又如何?”孟婆只是淡淡地指了指前面的橋,“過了這座奈何橋,他們誰也不記得誰,下輩子也不會再遇見。”
“是不是喝了這湯,就會忘了他?”棠幽問。
“是。”孟婆答道。
“我可不可以不喝,我不想忘了他。”棠幽的聲音不大,語氣卻十分堅決。
孟婆搖頭。
“不。。。。。。”棠幽後退著,躲閃著孟婆手中的湯碗。
孟婆不說話,只是緩緩地抬起一隻手,運起法術。
棠幽大驚,本能地在左右兩名鬼卒的擒拿中掙扎著,忽然間,自體內似乎升起一股氣息,淡淡暖暖的,卻似憑空豎起一面屏障,將孟婆和左右兩名鬼卒阻擋在外。
“啊!”受到對方法術的衝擊,孟婆手中的湯碗跌落,左右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