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顯得有些尷尬,於是高方平岔開道:“菊京。”
“嗨。”她乖乖的道。
“你為什麼用竹劍呢?”高方平問道。
“因為宋國不許持劍,每次進杭州港,我們武士的佩劍要交給官府保管,離港時候才能取走。”菊京道。
高方平點點了頭,這也不奇怪,她們的家鄉,是很服從規矩的。至少這個時代是的。
高方平轉而道:“以往我們的談話中,你似乎提及過,你在家鄉的早期,也是用的竹劍和木劍,為什麼?”
“因為鋼劍很貴我買不起,不是一定層次的人用不起鋼劍的。”菊京道,“咱們那個地方相比宋國很落後,一把趁手合格的鋼劍很難獲得,只有少數的大匠人能依靠手工,用很長時間製造出來。不像宋國許多街市上的鐵匠,都能打造合格的兵器,他們不造只是官府不準。”
“倘若有天我賜你把鋼劍,你會不會用它把我幹掉?”高方平摸著下巴問道。
“嗨。”菊京道。
“什麼!你要幹掉我!”高方平聽後覺得,仍需繼續調教。
菊京急忙搖頭道:“不是,弄錯了。主要一時還不適應大人的語法,理解錯了。武士是不能殺死主公的,只能被主公殺死。”
“好吧,你說的蠻像是真的。”高方平又道,“然而我為什麼就是你主公了?”
菊京楞了楞道:“為何這麼問。我是武士,主公在海上出事,我就是浪人。想重做武士,我們這類人天生就要找個人效忠。您偉大又仁慈,還是霸主,為什麼不是您?”
高方平道,“你果然骨骼驚奇,把我的理論學的夠快。那麼關於滴蠟方面,你掌握領悟了多少?”
“那個有點神秘,需要主公繼續加以引導。”菊京道。
高方平抬手摸摸她美麗的臉頰,說道:“我很想現在把你鬆綁,但是作為一個霸主我必須要掌控,要有足夠的姿態。所以仍需加以一定的調教。”
“嗨。”菊京很激動的道。知道他這是收了自己的意思了。
“你可以認為不夠大度,不信任你。”高方平道,“也可以認為我是繼續鍛造你,但是不論如何,我制霸一切場合,我對你做的事是天經地義的。我也不對人解釋。”
“嗨。”菊京點頭道。
“那麼現在咱們開始進階版,適應大腿階段的滴蠟磨。”高方平又把大蜡燭找了來。
“嗨。”菊京表示接受。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聲音,緊跟著是那個無法被阻擋的常維,推開門走了進來。
“你拿著一個蠟燭幹什麼?”老常楞了。
“咳……常公來了啊,快請坐。來啊上茶。”高方平只得陪著坐下來。
常維喝茶的時候斜眼看看菊京,見衣冠沒毛病,也沒有頭髮散亂、痛苦不堪的表情,看似除了被抽了一鞭子外,也就是綁在木人樁上有點蛋疼。這些在老常看來到也不是什麼酷刑,加之東瀛女子就是娼1妓的代名詞,老常也就不關心高方平對她的作為了,老常認為這已經是很好的結局了。是那個胡市要求太高了些。
常公當然是無法理解高方平猥瑣的心思。
“老夫開門見山了,此番來見你。就是關於你建造的公屋的出租價格。”常維道。
“價格怎麼了?”高方平道。
常維道:“我大宋的確有公屋制度,儘管只是做做樣子,不過的確有這制度,那便不說你。你此番大規模建造瞭如此多的公屋,看似幾乎是全民服役了。但是介於他們自己熱火朝天願意跟著你幹,所以老夫也無法指責你亂抓丁役。”
“這就不結了。”高方平攤手道。
“然而並不是。”常維敲著桌子道,“最大的問題在於,近四十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