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蟲一般的飛舞在這個即將日落的天空中,每一波箭雨落下後都遍地的血肉,戰馬和人的屍體,以及鮮血。
短短時間,近千梁山軍被絞殺,盧俊義等一干狠人發狂了,帶著中軍藉助高地的速度,向下突擊,試圖近身之後拉平了禁軍神臂弓的優勢,卻是又出變故。
高方平部很猥瑣的當即變陣,依託騎兵之利跑的更快,又迅速拉開了距離。
找到機會後又複製貼上了一次,總體上,梁山軍戰損就過三層了。軍士們嚇破了膽,許多人無心戀戰,大多數開始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樣子,從各個方向散亂的逃亡了。他們根本不管逃過去是什麼,不管有沒有生路,總之先離開這個絞肉中心就行。
禁軍的副指揮小牛皋即刻傳令變陣:“散開阻擊,儘量不讓他們走脫。”
卻是高方平抬手打住道:“不,想跑的讓他們跑吧,會跑的人戾氣不重,我此番的目的,是把宋江派出來的這些狠人頭領、以及他們的嫡系隊伍一網打盡。他們這類狠人就集中在盧俊義的中軍。抓住這個中心,此番的主體任務就完全,無需管那些蝦米游水。”
小牛皋當即改換戰術,傳令騎兵分為兩翼,從潰散的梁山軍陣中穿插。不管那些散兵游泳了,卻最快速度合圍盧俊義部的中軍。
這個戰術冒有一定風險,處於那些混亂逃亡的散兵群中穿插,所以難免有些損傷。會被那些嚇破膽的散兵順手傷害。
但損傷也不大,總體上可以接受。
實在是誰也意料不到高方平開此腦洞,敢這樣出奇兵。
很快的速度,在盧俊義等頭領尚未決定是否裝作小兵像藉助混亂逃亡之際,一切都晚了,兩千中軍,梁山軍中裝備最好的精銳,包括一群狠人主要頭領,已經被禁軍給圍困,再無逃亡機會。
獨龍崗的寨子頭上,始終在留心觀戰的祝彪,對此局面皺起了眉頭,他總覺得有些不對,疑心一向很重的他,覺得打戰竟然是這樣的、會不會太簡單了些?
儘管高方平贏得戰爭歷來都這樣,天下都在傳頌,祝彪仍舊覺得太簡單,這樣輕輕容易就控場了,莫不會是苦肉計?民間的八卦裡有不少版本,都說其實梁山是高方平放縱出來的,是高方平的人。
想到這裡的時候祝彪覺著,高方平該不會是約了梁山的人來唱苦肉計?意在搶奪了我獨龍崗那無盡的財富吧?
想著祝彪惡向膽邊生,低聲道:“三娘,我觀來此番有大貓膩,高方平包藏禍心,傳言中的他絕不是個好人,坑害鄉紳,強奪美人,殺人放火他幾乎什麼都幹,咱們得防一手,等會打敗了梁山軍後,必然要迎他入寨,你便以美女的身份近身伺候,若形勢不對聽我摔杯為號,你便把他綁做人質,然後收集他和梁山勾結的證據,找他的政敵求救。”
扈三娘被嚇得半張著嘴巴,想不到祝彪喪心病狂至此,腦洞這麼大?他這麼決策除了膽大無腦之外,興許也是受到了別人的蠱惑,有些想造反的心思呢?
總之扈三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那個柴進顯然不像個好東西,然而因為柴家那牛逼的光環,祝家和柴家秘密通訊很久了。
“聽到我吩咐了嗎?倘若敢逆了我意思,你知道後果的。”祝彪惡狠狠的道。
“我是一個女人,什麼也不懂,你這麼反覆威脅我有意思啊?”扈三娘道。
“我激動了些,但是你遲早是我祝家的人,所以將來祝家的大業,也有你一份。”祝彪說道……
第899章 丫頭型的扈三娘
戰陣之上,被禁軍圍死了之後,梁山中軍不斷的收縮。
盧俊義猶如個飛將軍一般的在馬上,於前陣大喝道:“**懦弱的官軍,可敢派個將領,堂堂正正的和盧某人於陣前戰個五十回合?”
梁姐很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