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殷天錫伸手摸了一下小美女的下巴嘿嘿笑道:“此路是我高家的路,那顆你背後為你遮陰的樹木,也是高家種植,趕緊的,在咱們發飆之前快些獻上一個撥浪鼓來,便饒你不死……不是,饒你不**。”
那個小美女半張著嘴巴,彷彿看怪物一樣的看著這個半吊子搶劫犯,好奇的成分多過害怕的成分。
高方平抱著腦袋,裝作不認識殷天錫,業務技能太差啦,讓高方平不好意思參與進去演戲了,和這樣不合格的飯盒演員對手戲,那得顯得高方平這個影帝有多弱爆。富安不在就是渾身的不自在啊。
每每在這種時候,高方平和高俅一樣是個念舊的人,總會想到富安那個禍害的各種好處。
卻是高方平還沒能離開,遇到一個背影清雅的人輕叱了一聲:“光天化日,你高家還真是好得很,好得很啊,高廉的名聲不過如此。”
殷天錫被說的惱火了起來,猛的轉身,想開罵這個不長眼的女聲。
卻是轉身之際看到是一個著男裝打扮,樣貌清秀,表情卻微微有些清冷的女子,她手持一把摺扇,有一種很奇怪的氣質。
一看之下,殷天錫的惱火不翼而飛,行大禮的模樣抱拳躬身道:“原來是詩寒姑娘,殷天錫有禮了。”
高方平也不禁楞了楞,這人樣貌不算太漂亮,但有種清新脫俗的意味,整體風格又和李清照有些不同。
就這麼的楞了少頃,那個詩寒姑娘神色古怪的看著高方平少頃道:“小高大人不過如此,聞名不如見面,詩寒失望之極。”言罷轉身要走。
高方平尷尬的道:“可你誤會我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詩寒姑娘揹負著手停下腳步,遲疑片刻回身道:“小高大人不必給詩寒面子,詩寒乃是滄海之一束,我怎麼看您,甚至您自己內心是怎麼想,此點其實沒什重要的,重要的是您在做什麼。您的行為,形成了別人對您的感觀,所以縱使是誤會,也不是別人的錯。此論聽得入耳嗎?”
“可這句平時是我說給別人聽的。”高方平念頭不通達的道。
“大人如此說,詩寒就當做是您在誇獎而不是怪罪,既然您會把這話說給別人聽,自是不會再怪罪詩寒的無禮了。告辭。”她微微躬身之後轉身走開了。
高方平楞了楞,而殷天錫則是惡狠狠的盯著詩寒姑娘的那比較亮眼的身段,久久都不眨一下眼睛。
高方平用肩膀撞殷天錫一下,問道:“這女人什麼來路?”
殷天錫便笑道:“回大人,她本名叫何詩寒,乃是高唐本地的一個奇女子,才女,她不太喜歡自冠名號,不過本地人喜歡稱她草堂居士。她就獨身居住在城北的百草堂裡。”
高方平很猥瑣的模樣道:“百草堂是她‘接見’各種裙下之臣的堂口嗎?”
殷天錫急忙搖手道:“大人勿要誤會,不是的,她這人有些怪異,和那個才名無雙的李清照交友廣闊香車寶馬不同,何詩寒姑娘沒那麼好的身世,也沒有一個做宰相的公公,甚至於很多年前他遷居來高唐的時候就是獨身一人,不喜歡結交詩朋酒友,沒人知道她的身世。她也從不對任何人說起。她總是對誰都彬彬有禮,卻不深交。有許多的學士才子慕名,前往草堂拜會,她會接待,卻總是熱情不高,雖彬彬有禮卻拒人千里之外的那種感覺。她也從不吟詩作對填詞,但大家都覺得較少說話的她是個才華橫溢,有特立獨行思維的人,如此更增加了她的神秘。”
“她依靠什麼為生,百草堂是幹什麼的?”高方平道。
“草堂乃是醫館,眾人皆知。”殷天錫崇拜的模樣道:“但其實她的生意並不好,她也從不主動招攬生意。從不給大戶人家看病,經常獨自閒居研究一些草藥,然後她喜歡給附近的一些窮家孩子治病,卻不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