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原則上我並不瞭解他史文恭,當時的形勢有點混亂,我無從判斷他史文恭到底殺的是誰。這個問題依照大宋律,它當然是個問題。既然常公到任了,那麼他就負責司法,他要調查,我趙鼎也覺得合理,所以我無法阻止常公。”
“趙大棒槌,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高方平拍著桌子大聲道,“重要的說三遍,江州真正做主的人是我,他提刑司只對你有業務上的部分指導權。他是刑部的派出機構,而不是江州的主政機構!他是針對我高方平的!而不是江州檢察官!趙鼎你整天給我咬著大宋律,難道你不知道,你不起訴史文恭他常維就不能主張抓人?”
趙鼎被罵得如同孫子一樣的,縮著脖子。
時靜傑嘿嘿著,抱拳道:“明府威武,真說在點子上了,實際上趙曹官他本身就想擼了史文恭將軍,他的確懷疑史文恭在亂殺人,根本不聽我小時的,不給我爹爹時文彬的部下面子。他趙鼎和常公覺得,但凡相公你調教出來的人都不守規矩,比較奔放,所以他要調查,這才被常公利用的。而一但他立案公訴,還不信任我德1化縣,說懷疑我小時會袒護我爹爹部下,而那個時間您又不在,於是就被提刑司接手了。您懂的,老常一但介入,就是您也撈不出人來了。”
高方平不禁大怒,起身道:“好啊,最壞的人果然是你趙訴棍,你不想混了啊,敢迫害史文恭?”
趙鼎不服氣的攤手道:“它怎麼又是我的錯了呢?人命無小事,史文恭親手殺了幾個人,我又不瞭解他,作為掌管這一口的朝廷官員,我當然可以懷疑,為了謹慎我當然可以調查,我當然是可以提出疑問的。”
不過到這裡他的聲音低了下來,又尷尬的道:“至於……被常公作為一個政治問題而加以利用,那就是您和常維的事了,它怎麼就可以責怪到我司法口了呢?”
“我#¥”
高方平竟然被這幾個孫子的說辭,弄得有點啞口無言了起來。
張綿成和趙鼎都中槍被罵了,然後時靜傑便開始得意了起來。
緊跟著,高方平開始咬時靜傑道:“你也不是好東西,我問你,史文恭幫了咱們大忙,不遠千里來江州幫忙,事情發生之後你時靜傑呢,你做了什麼?”
時靜傑道:“這不關我德1化縣的事。我一個小小縣衙,如何能過問提刑司,那是您的問題了。”
高方平道:“它怎麼就不關你的事了呢?我一在強調說,為人做事要有律法底線,還得有良心底線。史文恭是來幫忙的,人家信任你來給你做事。出了事,你怎麼就不聞不問了?史文恭駐紮鄆城,那是你時靜傑土生土長的地方,他還是你爹爹的手下,在維護濟州的長治久安方面給你爹立功,你為何就沒有想到去信濟州,從你爹的層面上給個說法,從而搭救史文恭呢?”
到此時靜傑楞了楞,低著頭有些洩氣。
高方平敲桌子道:“你們都是些狐狸,都有辦法。不是說你們什麼也不能做,總歸還是推卸責任,懶惰,怕麻煩。哪管他史文恭洪水滔天對吧,你們安穩就行了對不?”
三個傢伙有點洩氣,還真有一點點這樣的心態呢。當然最為主要的,他們也沒想到能給大魔王帶來這麼大的麻煩,他們都覺得常公的官聲比較好,若史文恭沒什麼錯的話,常維就只是嚇唬一下,不至於真的把史文恭怎麼樣。
“好吧明府,此番我等錯了,給您找麻煩了。但這也不是什麼大錯,史文恭將軍也沒真的被擼了,您饒了咱們吧。”他們三個說道。
高方平當然也不會把這三個白痴怎麼樣了,考慮了頃刻後道:“被史文恭當場射殺的人,屍體還在嗎?”
趙鼎道:“當然在,那是此案重要證據,但是目下暫時無法查到他們是誰。於是就被常公咬住了此點。”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