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不是……晨光,艷兵,你們說,為什麼他就感覺沒事人一樣呢?」李二牛看著坐在他們不遠處,一臉淡定認真的看著書籍的江彥海,有些想不通。
「不知道,但是他……他跟我們的想法不一樣,而且經歷也不一樣。」王艷兵喘著粗氣道。
又數了一個,李二牛直接躺在地上不動了。
扛著圓木起來的何晨光和王艷兵一看李二牛不動了,兩個人也聽下來了。
「怎麼了?還不舒服?」何晨光問道。
「不是……俺沒吃啥東西,就是……俺就是覺得,那是真打死人了呀。」李二牛的臉上滿臉的糾結,顯然還過不去。
「當兵打仗,天經地義,如果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何晨光沉默了一下,然後開口道,何晨光的思想比李二牛和王艷兵也要成熟一些。
主要是,他的家世不一樣,尤其是他的父親還是烈士,對這一點看的更開。
「俺真不知道,俺以前相當狙擊手,可是……哎呀……」說道這裡,李二牛就有些糾結的,又往後退了幾步。
「可是……可是那個槍打在人身上……俺……」看著抱頭坐在那裡的李二牛,王艷兵就有一些火了。
直接將手裡面的木頭扔掉,然後走過去推了他一把,大聲道:「他該死你知道不知道?」
「俺知道他該死……他是個死刑犯……可是……」顯然,李二牛不是那麼容易想通的。
聽到這裡,江彥海沒有說話,而是直接默默的看了他們三個一眼,直接站了起來,然後向範天雷的辦公室走去。
李二牛這樣的人,單純的勸說,有時候並不顯著。
江彥海在北大確實只有三學位,但是他自己自學過心理學,尤其是戰爭心理學,所以他對這個多少有一些瞭解。
他能做的不多,但是既然能幫他們,江彥海覺得自己要出力。
「報告!」
「進來。」隨著江彥海的一聲報告,裡面的範天雷直接開口道。
看著江彥海進來,範天雷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參謀長是這樣的,今天的行動報告我之前寫完交給您了,不過,我現在想跟您說一下,像是何晨光和王艷兵他們的思想沒問題,但是像是李二牛這樣計程車兵,他的想法,我覺得不能忽略。」江彥海很認真的開口道。
不要覺得李二牛這樣的人單純,似乎後面很快就沒有事情了,但是越是單純的人,有時候反而更加容易產生心理問題。
「嗯……」範天雷沉思了一下,雖然說範天雷沒有系統學過心理學,但是帶兵打仗這麼多年,這種事情以經驗都足夠明白李二牛是什麼人。
沉思了一下,他抬起頭看了看江彥海,突然笑了出來:「我記得你自學過心理學,要不然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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