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久經沙場的勇士,吃自然不在話下,能喝那個才叫真本事。雲景亦是個千錘百煉之人,酒量大得驚人,只可惜林鵬彬是個幹技術的料,酒量不大,沒一會就招架不住了。
蘇馥的情況也不妙,領導們清醒的時候說話都還挺客氣的,不怎麼勸她喝酒,誰知醉欲燻心之後便開始有些人便開始失態,四面八方的勸酒鬧得不停,還有拿熊掌攀著她肩膀一個勁勸酒的。
雲景身為BOSS,自然得護蘇馥周全,幾乎能替她擋的扛的,都承擔了。一番周旋下來,雲景不動聲色的將她弄到自己坐著,替她招架著,“小蘇不會喝酒,我替她幹了。”
飯局上熱鬧非凡,觥籌交錯、歡聲笑語的,酒氣瀰漫。蘇馥滋味百生,雲景還是護著她的,他身上的傷還好痊癒,忌酒忌口,現在卻坐在酒桌上傷害自己的身體。
到深夜散場的時候,領導們都趴下了,以一敵眾的雲景自是醉得一塌糊塗。領導們散了之後,蘇馥叫來侍應,一塊幫忙給扶上了車。
到了酒店後,蘇馥讓門口的保安幫忙扶陳鵬彬,自己吃力地挽著爛醉如泥的雲景往房間走去。別看蘇馥平時力氣大,可雲景身材高大,一身肌肉的體重自然不在話下,累得她夠嗆。
穿著高跟鞋走得踉蹌,蘇馥吃力的脫下鞋,赤腳挽著雲景往房間走去。雲景一身酒氣熏人,身體的重量全壓在蘇馥身上。喝醉了酒,雲景不復平時的謹慎與穩定,嘴巴里時不時說了些話,但是聲音很是模糊,蘇馥費了好些勁才聽清楚他說的話,“Alisa……”
英雄難過美人關,蘇馥搖了搖頭,五味雜陳。天不遂人願,人總會在荏苒時光中失去自己最彌足珍貴的人或物。
費力地開啟房間,滿頭大汗的蘇馥將雲景扶進房間,膝蓋一軟,兩人雙雙跌在床上。蘇馥在床上喘著粗氣,老半天才緩過神來。虛脫的身體吃力地坐了起來,她動手解開雲景的領帶,脫去他的皮鞋。
床上的雲景就像個孩子,睡得不安分。酒喝多了,呼吸有些粗重,蘇馥怕他難受,又給他解開襯衫的幾顆鈕釦。指間觸碰到他微湯的肌膚,心怦然跳了一下。
似觸電了般,她慌然將手縮了回來。
六神無主的站了起來,蘇馥剛要走,誰知手被雲景拉住,“……別走……”
蘇馥嚇了一跳,“你喝醉了,睡一覺就沒事了。”
“別走……”感覺到握住手中的她要抽離,雲景忙抓緊用力一拉。
蘇馥沒站穩,被他突然而來的力道一拽,整個人一個轉身重重摔在床上,撞上他的身體。濃郁的酒氣撲鼻襲來,他的臉緊貼在他結實的胸膛,獨特的男性氣息透過衣裳傳了過來。撞得兩眼冒星星的蘇馥,手腳並用地爬了起來,誰知雲景雙手一攬,攬住她的腰肢擁向自己。
“不好意思,你搞錯物件了。”蘇馥的身體被他緊摟在懷裡,一時間居然掙扎不開,尷尬之下面心跳的。
“別離開我……”見蘇馥要走,雲景的力道更大了,他一個翻身將蘇馥壓在身下。
這一壓,蘇馥差點沒給壓斷氣,
她張嘴剛要提醒她,不要再搞錯物件,誰知眼前一黑,嘴巴被溫熱柔軟的物體堵住……
Oh,mygod!
她被強吻了!蘇馥的腦袋,“轟隆”一下全炸掉了。
男人都是飢渴的動物,斯文如雲景,在酒醉後亦露出了原形,將她的唇當雞腿啃。
尼瑪,這個斯文敗類,趁著酒醉佔她便宜。
蘇馥拼命推他,“……我不是Alisa……”
“我知道你不是。”雲景停下動作,抬頭望著她,手撥開她粘在臉頰的頭髮,“……你不是她……”
他的話,讓蘇馥一怔,不覺得掙扎的力道也小了。他知道她不是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