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景不長。兩個星期之後,還是汪總在下班後打電話給柳鈞,告訴他研發小組已經拿出樣品,各項機械效能與他的設定幾乎沒有差別。柳鈞聞言如遭悶棍,「怎麼可能?」
「已經肯定,而不是可能。你回憶一下,熱處理過程中有沒有被偷窺。」
「沒法偷窺,現場只有我看得到溫度顯示,也只有我知道新增的稀土材料是什麼,他們最多隻能記錄時間。或者,市一機的領頭人是個高手?」
「他有多少本事我知道,這麼快得出結果只有兩個可能,一,他撞大運;二,他從你那兒得到明確線索。我看只有後者,前者的機率太低。」
「不是機率太低,而是根本不可能,我對不同部件採用的是不同的熱處理,他不可能一次撞中幾個,那機率沒法計算,天文數字。難道……」
「我再提供你一個線索,他們試驗中用去三千多套成品,算是投入不菲。你算算排列組合,從你那兒洩漏出去什麼資料,才會需要這個組合數量。」
「是的,是的,謝謝汪總,這個線索太重要了。汪總,我只要能證明,我一定起訴。我不能坐視。」
汪總嘆息,「我提供你線索的原意是,讓你就此找出洩漏點,也好亡羊補牢,避免以後再被偷竊。至於走法律程式,你耗得起這精力和財力嗎?打經濟官司,拼的是財力、財力、財力!」
「不應該是這樣的。我不能坐視。」
「小夥子,要學會忍,學會嚥下一口氣,甚至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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