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警察互相看看,然後緩步來到蔣耀光近前,瞄了一眼他手中的證件,再上下打量一下他,其中年輕那位警察突然一槍把打在他背後,這一下力量不小,而且事出突然,蔣耀光毫無準備,每回拿出聯邦的證件,不管是警察還是士兵,見了之後無不恭敬有加,沒想到這回竟然失效。他向前跨出兩步摔倒在地,還沒等起身,那警察上前將他按住,冷笑道:“什麼聯邦秘密調查,我沒聽說過。”楊琪利見狀大驚,本來警察來了他不想惹麻煩,將槍收在懷中,這時一見蔣耀光吃了虧,再想拔槍已然來不及。年長的警察槍口對準他的腦袋,冰冷的聲音說道:“你要是敢再動一下,我讓你腦袋開花。”
蔣耀光躺在地上,瞪著血紅的雙眼問道:“你們不是警察?”
兩人同是一笑,說道:“我們是警察沒錯,不過同時我們也是張老兄的朋友。”張東躺在地上,嘴唇發青,臉色蒼白,還是擠出一絲得意的微笑,說道:“你不想想,我能走到今天,局裡沒有幾個熟人能成嘛!”
蔣耀光搖頭苦笑,自己還是太大意了,或者說太小看張東了。張東呼吸越發沉重,微弱道:“兄弟,把蔣耀光殺了,送我去醫院,我好象快不行了。”年長的警察心中一急,急忙拿出手銬銬住楊琪利,然後掄起手臂狠狠打在他肚子上,楊琪利吃痛不住,弓腰摔倒,雙隻眼睛帶著怨毒緊盯那警察。警察被他看得心中發慌,上前又踢了兩腳,怒道:“小子,你看什麼看!”
踢了幾腳,年長警察有些微喘,將地上的張東扶起,說道:“張老弟,我送你去醫院。”
張東搖了搖頭,胸口的巨痛快要讓他昏迷,咬牙痛苦道:“不行,還不行,先殺了蔣耀光,我得看著他死才安心。”他真是被蔣耀光嚇壞了,這次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對蔣耀光更是顧忌,所以他寧可耽誤去醫院的時間也要先看著蔣耀光死。
年輕警察笑了,揮手打了蔣耀光一耳光,笑道:“我說張哥,就這小崽子把你嚇成這樣。”張東看了看被警察按在地上的蔣耀光,臉上還帶著巴掌紅印,苦笑道:“你現在制住他,他是病貓,如果他要是跑了,那就是一隻吃人的老虎,吃了你,連渣都不會吐一口。快,快殺了他!”警察呵呵一笑,道:“好,今天我就讓老虎變成死虎!”說完,拔槍對準蔣耀光的腦袋,緩緩扣向扳機。
楊琪利在旁大急,雖然手上帶著手銬,還是掙扎著站起身,在警察扣動扳機的一瞬間,猛然撞在他身上。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划著蔣耀光的太陽穴打在地面。警察被楊琪利撞出好遠,退了數步才把身子穩住。剛抬起頭,楊琪利已到了眼前,雖然手不能動被反銬在背後,他的腳可沒有受到控制,抬腿將警察手重槍踢飛,身子再向前一靠,另一條腿的膝蓋掂在警察小腹上。年輕警察悶哼一聲,小腹疼痛難當,抱著肚子摔倒。楊琪利象發了瘋一般,不管是臉還是身子,猛踢了一翻。這時又有一聲槍響,楊琪利身子一震,隨聲而倒。
這一槍是那年長警察所開,子彈打在楊琪利的胸口上。剛才的變故發生太快,等他反應過來時,同伴已經被打人家打倒。事出焦急,他連瞄都沒瞄,對著楊琪利就是一槍,見他倒地,不知死活,剛想上前再補一槍,一人來到他身旁,出手如電,一個上勾拳打在他下巴上,警察哎呦一聲,搖晃著退出數步。這人正是剛從地上爬起的蔣耀光,還沒警察穩住身子,他又竄了上去,拳頭如同雨點一般打在年長警察身上。這人四十多歲,哪受得了這頓打,不一會就昏死過去。
被楊琪利一頓猛踢的年輕警察不知什麼時候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從地上揀回手槍,對著蔣耀光就是一槍。蔣耀光身子一晃,慢慢倒下。年輕警察喘著粗氣,吐出一口血水,一瘸一拐的向蔣耀光走來。張東現在都快變成瘋子了,事情變換得太快,一彎三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