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人本就生得斯文,要是打扮得像爆發富般的掌櫃,可就難看,再說。自己鋪子雖是賣著醬菜,可這窗幹幾明的,牆上還裝飾著壁畫。這鋪子裡可是見不到一隻蒼蠅,倒不如讓著阿布作了如此妝扮,斯文的面孔配了斯文的衣飾,讓著鋪子也是增光不少,可別說這沒用。就這鋪子經常來光顧的客人,可是有著好幾位姑娘是日日都要來買的,就是那些個大娘,也是願意多繞上點路,來自家鋪子。
鋪子裡的活計是識得魚兒的,知道這才是自己真正的掌櫃。見著魚兒進來了,忙上前招呼著引了往裡頭去,魚兒輕輕擺手讓著夥計別打攪正算著帳的阿布。自己帶了阿牛在裡間坐下,讓著夥計上來幾碟子醬菜,再拿過一壺老米酒,這老米酒可是搭配著醬菜一起,在鋪子裡賣得很好。醬菜雖是有一點點的鹹,可就著米酒也是不錯。可以打發時間。不多會,阿布就進來了,見著魚兒自是一陣寒暄,彙報著這兩月的經營情況。阿牛自是不用魚兒說,就將著自己來的目的說出來。
阿布也是有些急,忙說著自己這就將鋪子裡的事情都交代給夥計,自己陪著魚兒一路回去,魚兒當然是不同意的,這鋪子生意這麼好,一因著自己的醬菜味道好,二呢,可是因著阿布這麼個大活招牌。這要真是乾旱了,阿布回去也無濟於事。阿布最終是陪著魚兒和阿牛上街,買上些吃食等物,讓著魚兒帶回去孝敬何氏。
第二日一早,魚兒和肖熠就告辭了肖軒雲和王雅雲二人,就帶上阿牛往著家裡急趕而去,一路上,在肖熠的再三要求下,魚兒才按捺住急切的心情,住了客棧,照著魚兒的意思,這是要連夜就往著家裡趕。連著四日,總算是到了家裡,讓著阿牛將馬車趕去舊院拴好,魚兒帶著肖熠就往著院子進去,家裡空無一人,想必都在地裡。
何氏這些日,一直都是每日間在路口等著魚兒,只今日,卻是等不住,往著地裡去了,這地上,都是幹出了裂縫,這天,還是沒有下一滴雨。白先成也是陪在何氏身邊,安慰的話是說不出來的,自家地裡也是種了不少的菜,還等著收上來了賣給何氏家裡,可這天干的,這收成怕是好不了。
一路往著地裡走來,遠遠的就見著一幫子人站在地頭邊,中間那個可不正是娘,魚兒快走幾步,“娘”,如天籟般的聲音在何氏耳邊響起,何氏前頭還愁眉苦臉,這下聽著魚兒聲音是知道閨女回來了,這下心裡可是有了主心骨,臉上幾日未見的笑容這下都是出來了,在何氏心裡,是沒有什麼事情是魚兒辦不成的。村裡人見著魚兒回來,也是高興,都圍在了魚兒和何氏身旁,倒是把個肖熠擠在人群之外。
聽了孃的訴說,又看了看腳下的地,魚兒明白,眼下的情況是很糟糕,好在,地裡這些個菜長得也差不多,如果提前收了,問題應該也不多,雖是嫩了點,可醬起來,應該也能成。帶著眾人,在地裡轉上一圈,那些個黃瓜地,本是要結黃瓜的,可這些結出來的小黃瓜都是掉落了一地,這都是乾的,黃瓜藤也是有氣無力的趴在杆子上。這沒有水,這黃瓜地是沒有辦法救活了。
當下,魚兒便做了決定,這上半年的醬黃瓜便不做了。“娘,水渠裡還有多少水,那些黃瓜地全都不要管了,幹了就幹了,我看這些菜地裡的菜也長得差不多了,就提前收了吧,能收多少是多少,讓著村裡其他人家也是一樣,能收的就都收了,收不了的就算了,還是照著以前一樣,不管他們收成好壞,這保底的銀子照給”,周圍人聽得魚兒如此說,心裡這算是有了底,也就紛紛告辭著回家收菜去。
跟著何氏來到水渠邊,這水渠的水也就只剩得底下薄薄的一層了,知道娘是留這些水澆辣椒地的,好在這個水渠下邊有水源,可以慢慢往上頭溢位水,這如果將著水渠往下挖,不知道能不能挖成井,不過,就算能成井,有水,這也解不了那麼多土地的乾渴,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