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官員應該是那種殺伐果斷的狠戾角色,能在談判桌上震懾住對手,還未開口說話便有排山倒海的威勢壓來!可眼前女子和這個形象完全不搭邊他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或許這不是對自己這方勢力的輕蔑呢?
“那我們就等你們的好訊息了。”女子起身,微微頷首示意,黑衣男子搶先一步推開了指揮室內門。
指揮室內沒有人關注他們出現,黑衣男子隱秘地朝女子比劃了幾個手勢,女子搖了搖頭。
“他們合作的意願並不如九卿們想的那樣,那方長桌的畫作和這方青銅牆都是刻意安排的,這算是敵意訊號。”
“我都知道,但是自由解放陣線的底細沒人比我們清楚,當年那場清算戰爭之後他們的信仰和行為還算是遵循先驅的教導。現在不一樣,他們已經腐化瘋狂了,一些外來的東西竊據了這副軀殼。”
“鳩佔鵲巢?”
“可以這麼說。”方墨雪沒有像陪同自己的這名內衛那樣受到情緒影響,“所以我們點到為止就好,深度合作不是現在的最優解,而且他們內部也分很多派系,誰也無法完全代表他們。”
“那我們需要做什麼?”
“什麼都不需要做,我們的工業能力不需要在乎要用那點軍備從他們手裡換取什麼決定勝負還是要看我們的艦隊。”方墨雪凝視著那面留下斑駁歲月痕跡的青銅巨牆,取下一塊鐮刀上的鏽跡放進內襯裡,搖頭失笑,大步離開,對接的飛船正在等著他們。
謝爾蓋把抽屜開啟取出一瓶窖藏四年的自然威士忌,緩緩把這些粘稠的自然酒膏倒入熱容器。這是老大在他離開紅巖下屬空間站的時候送給他的禮物,要說貴重並無多少價值,放到黑市上不過一兩萬克姆而已,而酒瓶瓶身的標籤則是新倫敦七十一號地窖。那裡是謝爾蓋孤兒院時期經常翻牆去遊玩的地方,工人或許還會給他們點幫忙買東西的跑路小費。藝術家就是從那裡把他撈了出來,那以後他就和曾經的自己分割了,記憶裡回想只有茫茫的白霧,但他無比清楚是老大給了他人生。
酒膏融化,鋪滿平底杯,謝爾蓋就那麼看著
:()死亡行走:帝國的餘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