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人哪個不想和宋少扯上一星半點關係,那是多大的榮幸,怎麼會不喜歡,是個女人感恩戴德都不為過。”雖然宋老闆脾氣不好了點,手段陰狠了點,喜好挑剔了點,但錢還是多得不像樣,臉更是美得不像話,宋老闆的人品不敢說,魅力值絕對是毋庸置疑的。
一顆紫晶的葡萄迎面砸過來——
“她不是一般女人。”
顯然,宋辭對秦江以上一番說辭十分的不滿,光是眼神就能凍死秦江。
秦江反省,他說錯哪句了?不明所以了,認錯吧:“是我又錯了,我認錯。”老闆喜怒無常,多說多錯,他低頭退到一邊,決定不要再多事了。
“我要見她。”
秦江:“……”
“這裡的燈光太刺眼,她可能不喜歡。”
秦江:“……”
“你去準備貴賓通道。”
秦江:“……”
“秦特助。”
三個字,語調拖長,慢條斯理,三分冷意,七分詭異。
宋老闆很少這麼喊他,上一次這麼喊他之後,他就去非洲刨了六天的土豆。秦江背脊一涼,哆嗦了一下:“我馬上就去!馬上!”
宋老闆太特麼難伺候了!
樓下,幾旬酒局過後,打暗了燈,輕柔優雅的藍調婉轉動聽,顏色妖豔的香檳酒在侍應手中微微晃盪。
“咣——”
酒杯落地,紅色的液體瞬間灑了滿地暖黃色的地毯,登時手忙腳亂的侍應生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腳踝上有冰涼的觸感,阮江西微微皺了眉,放下手裡的果汁不著聲色地拂了拂裙襬上灑上的酒漬。
關琳可不似阮江西那樣的好脾性,擺著一張英俊的臉:“你故意的吧,這麼大個人也能撞上來,你沒長眼嗎?”從包裡遞了塊手絹給阮江西,“沒事吧。”
阮江西搖搖頭。
“對不起,阮小姐,是我疏忽了,真的很抱歉。”侍應生低著頭一直不停地道歉。
關琳抱著手,直接打斷:“把你們經理叫過來。”
那位侍應生明顯嚇到了。
“算了。”阮江西還是一貫的好脾氣,並不多做計較。
關琳這才擺擺手:“你走吧。”
侍應男人聞言如臨大赦,十分感激地看了一眼阮江西:“謝謝阮小姐。”低著頭收拾地上的托盤和酒杯,又道了幾聲‘謝謝’才離開。
“我怎麼覺得那個傢伙是故意的。”關琳有點疑慮。
阮江西眸色清瑩:“是嗎?”小口喝著果汁,並不在意。
關琳無奈:“你的表情太淡定了。”
阮江西但笑不語。
“好像有人在喊你。”
關琳瞥了一眼,放下酒杯,頗為苦口婆心地告誡某個對外界反應太過無感的女人:“我先過去一下,我再多嘴一句,小心點,你現在在風口浪尖上。”
阮江西有些哭笑不得:“嗯。”搖著手裡的杯子,有些百無聊賴。
不大一會兒,陸千羊從外頭進來,滿場喊人。
“江西。”
“阮江西。”
叫喚了幾句,也沒看見她家藝人,阮江西一向不是個好動好鬧的人,陸千羊找遍了安靜的小角落沒找著人,有點焦急,又找到正在應付製片人的關琳:“關琳,看到江西沒有?”
關琳指了指吧檯:“剛才還在這裡。”
“怎麼才一會兒就找不到人了。”
關琳沉吟了片刻:“壞了。”
陸千羊一聽,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去按了消防警鈴,頓時整棟樓像炸開了鍋。
隔著幾條拐角的走廊裡,燈光調得非常暗,隱約只能看清一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