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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那年,她才十七歲,只覺得那棟樓,好高好高。

她喃了一句:“那個位子太貴了。”眸子暗影沉沉,遮住了滿眼清光,她有些走神了,若有所思。

唇角一痛,阮江西回過神來,宋辭卻輕咬她嘴角,似乎在懲罰她分心,說:“一天一千萬。”

阮江西失笑:“太貴了,我付不起。”

宋辭吻去她嘴角輕微的調侃,十分認真地說:“我明天就把海報換成你的,以後,那裡讓你承包。”

阮江西躲開宋辭的親吻,笑彎了唇角,玩味又調皮的語氣:“秦江說,你不會做虧本的生意。”如若讓她承包了,宋辭恐怕要損失一大筆。

“是,我不喜歡虧本。”他用手指抬起阮江西的下巴,指腹落在她臉側,輕輕摩挲著,親了親她眉心,說,“廣告費用你來抵。”

阮江西搖頭。

宋辭臉沉了:“你不願意?”

阮江西繼續搖頭:“就算不抵廣告費,我也是你的,你還是虧了。”

宋辭嘴角輕揚:“我願意。”若是為了阮江西,宋辭不介意血本無歸,反正他所有擁有的一切,連同他自己都是阮江西的,還有什麼是捨不得的。

“以後再掛。”阮江西輕輕柔柔的聲音,“等我站得很高的時候,我就在那裡佔山為王。”

分明嗓音軟軟,卻總能讓宋辭毫無立場地退步。他的女人,有時候太固執,自立倔強得讓他心疼,點頭,宋辭答應她:“好。”附身湊近她,宋辭強勢地要求道,“不過我要提前收費。”

話落,吻住了她,宋辭不滿足淺嘗輒止,他很用力,暴烈而急切地在她唇齒間攻城略地,氣息糾纏,他不免忘情,手探進了毛毯裡。

許久過後,宋辭替她整理了衣服,連著毯子將她整個人都抱進懷裡。

阮江西臉色潮紅,眸中凝了水,似乎了倦了,有些昏昏欲睡,聲音輕而啞:“當時定北侯試鏡的時候,張導問過我一個問題,他問我為什麼要當藝人。”

宋辭攏了攏她耳邊的發:“答案呢?”

“我說,我要把我的照片掛在錫南國際的頂樓。”她如此回答,眼神清澈,卻只見水霧迷離,望不清深處浮動。

宋辭沉吟了許久:“為什麼要把照片掛在那裡?”

她揚起頭看宋辭,似真似假地調笑:“那樣的話,你坐在這裡,抬頭就能看見我了。”

分明是玩笑的話,她眼底,卻有沉沉浮浮的光影,那樣灼熱濃烈的視線,全部都是宋辭的倒影。

宋辭與她視線交纏:“江西,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認識我?”他在試探,他不敢忘記顧輝宏的話,一次一次寫在筆記本里,不是不曾好奇,只是捨不得懷疑,捨不得質問,也捨不得揭開這層阮江西千方百計掩藏起來的過去,他害怕,萬一,阮江西的傷疤下,是血淋淋的,那要怎麼辦。

阮江西笑著,點頭:“嗯,我很早之前就喜歡你。”

她答非所問,許是有意蠱惑,她分明知道宋辭最受不得她的甜言蜜語。

視線偏離,宋辭刻意不看阮江西,問她:“你是在哪裡見過我?是——”

葉家兩個字還沒來得及出口,阮江西卻回答:“上輩子。”

美人心計,有意引誘,阮江西一定是故意的,她在隱藏。

宋辭抓著阮江西的手,輕咬了一下:“你耍賴。”

阮江西立刻搖頭:“不是,千羊說女人要會說甜言蜜語。”

聰明,又會耍詭計,將宋辭的心軟拿捏得十分精準。

宋辭惱她:“強詞奪理。”更惱她不對自己坦誠,卻終歸是捨不得勉強她半點,“不想說也沒關係,反正不管以前,以後你是我的就可以了。”

若是他想知道,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