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杯消愁……
顧律師啊,竟如此失意得有些落魄。
宋應容笑道:“我從來不陪單身男人買醉。”她轉身,取了外套,“不過,你例外,上次的官司贏得很漂亮,作為受益人,我請你。”
顧白道:“那不醉不歸。”
宋應容挑眉,半是玩笑地認真道:“你酒品怎麼樣?我多少是一市之長,跟個醉鬼一起耍酒瘋形象不好。”
顧白回答十分坦蕩:“宋市長大可放心,我酒品比人品好。”
宋應容輕笑出聲,聳聳肩:“哦,我酒品還不如人品呢。”
這是近三個月裡,阮江西第三次進醫院,身為經紀人,陸千羊好心累:“訊息我壓下來了,但是媒體無孔不入,我擔心他們追來醫院。”
“如果媒體來的話,”阮江西側躺在病床上,低著頭安靜地思忖著。
“你會——”很麻煩!
阮江西眉頭鬆了幾分:“宋辭應該也會聽到訊息。”
“……”
陸經紀人已經無語了好嗎?除了翻白眼還能怎樣?吐槽宋大人她怕阮江西跟她拼命。
“我們似乎總在醫院見面。”
於景緻從病房外走進來,白衣大褂,帶著聽診器,手上捧著一疊病例。
真是冤家路窄,於氏醫院這麼大,怎麼來一次撞見一次。
陸千羊隨口扯犢子:“於小姐家產遍佈三省,福澤天下嘛。”
於景緻不予置詞,翻閱著手裡的單子,公事公辦的口吻:“檢查結果顯示,你並無任何異常。”
這麼說來,她家藝人是詐病?
陸千羊立刻會意了,代表發言:“沒病住住院,促進一下消費嘛。”
陸千羊嘴裡,還真吐不出來著調的話。
於景緻抬眼:“苦肉計?”
“是。”
阮江西如此坦言。
真是有恃無恐呢。於景緻眸子冷了冷,將手裡的化驗單扔進了垃圾桶,語氣微諷:“真幼稚。”
喲,這於醫生是來拆臺的呀,陸千羊這就看不下去了,剛要回嘴,聽見阮江西清冷淡漠的聲音:“你的想法我並不考慮。”
“你就是這麼對宋辭玩心計的?”於景緻的口吻,越發咄咄逼人。
也是,在於家壽宴上,她輸得太慘烈了,情敵相見,哪有不眼紅的道理。
阮江西只道:“我和宋辭之間,與你並無半點干係。”分明是冷冷清清的語氣,沒有丁點起伏,氣勢卻不輸一分。
她啊,只要遇上宋辭的事,向來披荊斬棘,遇佛殺佛。
陸千羊抱著手,看好戲咯。
“我給他電話了。”於景緻緩緩抬眸,眼底微微有些光影灼灼,“你猜,他還會不會來?”
阮江西毫不遲疑:“會。”
“哦?”於景緻冷笑著,“他問了你的情況,我如實回答了。”
阮江西依舊雲淡風輕般不驚不怒:“你的話,我家宋辭從來不會信一分。”
我家宋辭……
陸千羊覺得,她家藝人的措辭,著實精妙得很,精妙得很吶。抬頭瞧著那位自找苦吃的於大醫生,果然臉色難看得很,壓抑著怒氣:“你真自信。”
阮江西淡淡回:“我對宋辭,從來都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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