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第三個兒子我也只是知道,此前並未見過其人。”
聞言,心澄步子微微一停,接道:“是說?”
蕭夫人如是道:“這霍家第三個兒子是霍老爺子抱來的,其生母是誰無人知曉,後來霍老爺子有意隱瞞他的存在,所以外頭人都以為霍家只有兩個子嗣,不過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並不重要。”
說到這裡蕭夫人不由凝了凝神,頓了片刻,才繼續道:“當下的問題是,霍寅之不能死,不管他是毒死了誰,甚至是自己的親爹都不可以死,因為只有他知道築心鎖的下落。”
終於,驚愕的神情出現在心澄臉上,心中好似掀起了驚濤駭浪,一時叫她說不出話來,彼時蕭夫人又道:“郡主只要呆在王爺那裡便好,其他的……”
話音未落,一個瀟灑飄逸的身影出現在二人面前,霎時擋住了二人的去路。蕭夫人先是一驚,看清來人面目後卻一腳踹了上去,罵道:“臭小子你私闖民宅想嚇死我啊?!”
☆、郡主感動了
“臭小子你私闖民宅想嚇死我啊?!”
蕭夫人自己是不覺得,可一驚一乍的卻是把屋裡頭的小丫鬟給嚇壞了,戰戰兢兢地奔出來看到底出了什麼事。這不看還好,一看更是不知所措,此刻那受人尊敬的神醫夫人氣憤地立在那,正訓斥著一個不知哪來的公子。
“我這麼一把年紀了,你這是預備要把人嚇出心臟病來?你爹不在你就這樣無法無天了啊!”蕭夫人揪著那人的耳朵說,看樣子是真的氣急了。
被揪著的那人一臉無奈,說也說不得,只好求饒道:“娘……我知錯了,你倒是讓我在心澄面前留點顏面啊。”
“哼……活該。”
聽人這般交談,小丫鬟心裡又是奇怪又是著急,顧不得禮數什麼,當即就邁出去一喊:“蕭夫人!公子還未醒來,您……”
說道一半,小姑娘到底覺得沒禮貌,只是一臉愁容,滿心擔憂著霍寅之的安危。
聞聲,蕭夫人總算是回了頭,見那姑娘著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便拿過心澄手裡的藥跨步上前,道:“姑娘,藥已取來,我給你弄個方子,你照著上面的分量煎了給他服下。”
小丫鬟不疑有他,慌慌張張地點點頭,急忙把蕭夫人迎了進去,順便取來了筆讓她把方子寫好。
一來二去,外頭便只剩下彆扭的兩人在那裡大眼瞪小眼,氣氛僵的不比之前差。
心澄死活不講話,心裡頭的疑惑也懶得問,反正自己的行蹤老是被人掌握,再奇怪他的出現,又有什麼意義。可惜蕭夫人就這麼走了,不然可以再折騰他幾回,那必然是十分解氣。
除了……他眼角的傷有那麼些個刺眼之外。
蕭遲也是難得沉默,看看人憋著,也不知從何說起。先前從大牢裡出來見二人不在,打聽下來說是跟著一個膚白又瘦弱的公子走了,這不用想就知道是那霍寅之,於是趕忙衝到了這裡找人,誰知道剛安了心從屋頂上跳下,就被自家孃親給數落了一番。
二人各懷心事,自是無話可說,時間一久兩人就像兩塊磚頭,明明挨在一起,就死活不動。偏巧這時那小丫鬟又出了屋,一雙小手裡還拿了許多包藥材,瞧見二人這般“你儂我儂”,便是蹙眉哼了聲,也不管蕭遲這麼個腫著眼的陌生人,轉頭就往廚房那裡奔去。
二人目送她離開,過後又面面相覷,四目相接之際,蕭遲總算是想起了什麼,看了看屋裡道:“那霍寅之是……?”
一提起此人,心澄也正色道:“他中了毒,現在躺在裡頭,蕭夫人是要救他。”
蕭遲眸色一沉,聯想起剛才樓鶯鶯的反應,心裡更像是打了結的繩,越纏越緊。彼時蕭夫人又從門裡頭出來,目光犀利地瞅了二人一眼,對人命令道:“臭小子,先給我送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