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傢伙相認之後就跑開自己玩去了,而李存孝也是個閒不住主,來到一個新地方,他自然要出去溜達一圈,跟路朝歌說了一聲之後,就帶了兩個隨從離開了。
一眾人進了正堂,鄭洞國叫人上了茶,還特意給路朝歌弄了一個大茶壺過倆,就路朝歌那點習慣,涼州上下基本上就沒有人不知道的,你見過人家上街,手裡捧著一個紫砂壺的,你見過拎大茶壺的嗎?
他路朝歌就是那個拎大茶壺的,什麼貴族氣質,在路朝歌看來那就是狗屁,他過得舒服就行,管別人怎麼看呢!
“我聽說你和那個柳蘇夏是好友。”路朝歌看向了鄒奚瑤說道:“她到現在還沒嫁出去,是什麼原因?”
“少將軍這是對柳家姑娘有興趣了?”鄒奚瑤一臉好奇的問道。
“你可別亂說哈!”路朝歌說道:“我是堅定的一夫一妻支持者,主要是魏東亭他對柳家姑娘一見傾心,我這不想著,我們那個魏將軍都快三十了,還沒成親呢!我幫著當一回媒人嘛!”
“怎麼回事啊!”鄒奚瑤笑著說道:“柳姑娘其實沒什麼不好的,就是她那脾氣有點大。”
“有多大?”路朝歌好奇的問道。
“有多大我說不好,但是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大家閨秀。”鄒奚瑤說道:“之前很多人都去柳家提過親的,她……她把人家都給打出去了。”
“你確定是她打出去的?”路朝歌好奇道:“她功夫很高很高?”
“鄭洞國打不過她。”鄒奚瑤看了一眼鄭洞國說道。
“媳婦,你上。”路朝歌看向了周靜姝,說道:“我估計在涼州之內,能對付他的也就你和大嫂還有二姐了,現在大嫂和二姐不在,就得你上了。”
鄭洞國都打不過的女人,路朝歌估計了一下自己,估計也夠嗆,他和鄭洞國屬於五五開的那種,當然不是打生打死的那種打,若是打生打死的打法,路朝歌能略微佔一點點優勢,但優勢也有限。
“倒是可行。”鄒奚瑤笑著說道:“靜姝的本事我雖然沒見過,但是我倒是聽別人提起過,想來應該是能對付柳姑娘的,但是……”
“但是什麼?”路朝歌好奇的問道。
“說白了那是魏將軍和柳姑娘的事,就算是靜姝打贏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啊!”鄒奚瑤說道:“其實我覺得還是得看魏將軍抗不抗揍,大不了就讓柳姑娘打唄!打累了也就不打了,你說是吧!”
“那萬一給魏東亭打死了怎麼辦?”路朝歌呲著牙說道:“那可是老鄭麾下的領軍將軍啊!”
“要想抱得美人歸,你總要付出點代價嘛!”鄒奚瑤笑著說道:“要不得到了也不知道珍惜。”
“老鄭娶你的時候付出啥代價了?”路朝歌說道:“我娶我媳婦的時候也沒有什麼代價啊!”
“和你一樣啊!”鄒奚瑤笑著說道:“這輩子也不能納妾啊!這個代價還不大嗎?”
“要不你幫幫忙,去和柳家姑娘商量商量,讓魏東亭一輩子不納妾行不?”路朝歌說道:“要是這個條件,魏東亭肯定蹦高答應。”
在路朝歌的觀念之中,一夫一妻是最基本的東西,根本就不算什麼代價,至於說鄭洞國,估計也不算什麼代價,鄭洞國和路朝歌在一起的時間不算短,多多少少也被路朝歌影響了一些,不納妾這種事對於鄭洞國來說也算不得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