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著那些來報道的新兵。
李朝宗和路朝歌兩個人身穿將軍甲,一路騎著戰馬來到了懷遠城大營,今天這麼多新兵入營,李朝宗和路朝歌無論如何是要到現場的。
兩個人走上高臺,原本還喧鬧的軍營頓時就安靜了下來,李朝宗掃視了一圈,看著在場地中央站的筆直預備役戰兵,朗聲道:“預備役的兄弟們,從你們踏入這片營地的時候,你們就不再是一名預備役戰兵,而變成了一名真正的涼州戰兵,但是這對於你們來說只是一個開始罷了,你們現在只是涼州戰兵的一員,但是你們還不是一名合格的涼州戰兵,想成為一名合格的涼州戰兵,你們要經過最嚴格的訓練,你們要為了成為一名合格的涼州戰兵付出一切,你們準備好了嗎?”
“呼!”一眾預備役戰兵齊聲道。
李朝宗看向路朝歌,路朝歌知道這是讓自己也說兩句,路朝歌向前踏出一步,開口道:“在我的認知當中,這個天下的戰兵分成兩種,一種是涼州戰兵,另一種是其他戰兵,為什麼我要這麼說,因為我們涼州戰兵是天底下最強的戰兵,因為我們涼州戰兵敢打敢殺敢死,因為我們涼州戰兵的身上,有一種捨我其誰的勇氣,即使面對千軍萬馬,我涼州軍戰兵也敢抽出腰間戰刀,迎著敵人衝上去,用手中的戰刀告訴我們的敵人,為什麼我們是涼州戰兵,而他們只能是其他戰兵。”
“呼!”又是一聲驚天呼喝聲。
“拿上來。”李朝宗見路朝歌已經說完,便衝著臺下的親兵一招手,那親兵捧著那面繡著‘天下第一營’的戰旗走了上來,李朝宗和路朝歌一人扯著一側展開。
“這面旗是你們的少將軍為他手下的親軍準備的。”李朝宗說道:“這一次你們少將軍的親軍要擴軍,這一軍有六個營,那個營考核成績最好,這面軍旗就歸哪個營所有。”
李朝宗的話音落下,頓時引起了一大片的議論聲,這就是他們想要的效果,只是路朝歌的親軍議論沒有用,他們就是要所有的將軍都議論起來,只要他們議論起來,那下一步路朝歌就可以繼續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