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猶不及的道理他是懂的,良性的競爭是好事,若是因為這個產生了仇恨可就不好玩了,那真就變成好心辦壞事了。
“都靜一靜。”李朝宗看著高臺下的一眾將軍們,滿臉笑意的說道:“朝歌,你看看大家都不滿意了。”
“那我有什麼辦法。”路朝歌笑著說道:“實在不行我叫人多弄一些過來,人手一面大旗你看怎麼樣?”
“那你這不是胡鬧嗎?”李朝宗笑著說道:“既然大家都想爭一爭,不妨就把這面大旗立在這裡,年終考核哪個營第一名,這面旗幟就歸誰所有。”
“那我問問。”路朝歌依舊笑著說道。
“于吉昌。”路朝歌喊道。
“末將在。”于吉昌躬身行禮道。
“你看看大家都覺得這天下第一營的榮譽不應該在我的親軍,他們都想來爭一爭這天下第一的榮譽。”路朝歌說道:“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量跟他們比劃比劃,就看年終考核,你手下的兵能不能拿下這個天下第一,于吉昌,你敢不敢接受挑戰?”
“有何不敢?”于吉昌朗聲道:“我們親軍還沒怕過誰呢!有本事儘管放馬過來。”
“好,要的就是這股子氣勢。”路朝歌道:“既然你願意接受所有袍澤的挑戰,那從今天開始,這面‘天下第一’的大旗就立在這裡,以年終考核的成績為標準,誰年終考核第一,誰就把這面旗扛回去。”
“好……”一眾人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醜話說在前面。”路朝歌壓了壓手,讓所有人安靜了下來,說道:“這面旗可不是一直在某一個營的手裡,一年考核一次,有本事你就守住這面旗,沒本事的就趁早讓出來,有沒有意見?”
“沒有……”眾人齊聲喊道。
“既然都沒有意見,那就這麼定了。”李朝宗開口道:“各軍、營將人帶回,開始訓練吧!”
“啟稟大都督。”這個時候于吉昌又開口道:“既然是全軍都要參加,那各地駐軍是不是也可以派人來參加?”
“這是什麼餿主意,肯定不行。”路朝歌思考了片刻,說道:“各地駐軍不能輕易調動,真把人都調回來了,出了事誰能負得起責任。”
“也不能這麼說嘛!”李朝宗笑著說道:“大規模調動肯定不行,調動回來一部分肯定沒有問題。”
“你還真準備調動?”路朝歌低聲道。
“有何不可呢!”李朝宗笑著說道:“各地駐軍可以選派一旗人馬過來參加考核嘛!你覺得怎麼樣?”
“倒也不是不行。”路朝歌想了想說道:“那就這麼定了吧!趕緊給各地傳令,省的他們趕不上。”
“那就散了吧!”李朝宗大聲說道:“年底考核,誰能把這面軍旗扛回去,我拭目以待。”
說完,李朝宗和路朝歌兩個人走下高臺,在走下高臺的途中,兩個人各舉起一隻手,在空中相互擊掌,這一幕正好被那些沒離開的將軍們看到了。
“我怎麼感覺上當了?”白小白低聲道。
“你看出來了?”于吉昌低聲問道。
“他倆要是不擊掌我還真看不出來。”白小白說道:“可都這麼明目張膽的擊掌了,這肯定就是個坑啊!”
別看白小白剛才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但是那只是為了榮譽罷了,私底下人家關係不差,戰兵就是這樣,爭榮譽的時候一個個那是誰也不讓誰,私底下不會影響他們的關係。
可就算是知道上當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該接受還得接受,這不過一個是被動接受,一個是自己主動接受罷了,結果是不會有改變的。
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出了大營就一起回了懷遠城,在半路上卻遇到了準備去大營溜達的袁庭之,這老頭現在天天在家待著,沒事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