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長髮熟知候小春的脾氣,趕緊接過話道:“好好聽你猴哥講,打什麼岔啊,沒聽猴哥說的是聽說嗎?”
候小春見有人給自己抱了不平,也就不再見責,接著道:“大彪哥不光體壯如牛,更重要的是自打他統一北城之後,他手下的心腹兄弟就達二三百人,已經有了一統京城頑主圈的實力和野心。大彪哥就放出話來讓其它三城八區的頑主們按月給北城的頑主上供,開始沒人當回事,大彪哥就領著他手下的那幫兄弟挨個兒把各城區的老大給收拾了,後來三城八區的頑主們就開始按月給我們北城上供了,那時咱北城頑主的日子可真風光啊。”
“那時,猴哥你一定也很風光吧!”姬長髮見候小春突然不講了,一臉的沉醉,像是陷入了美好的回憶,趕緊奉承道,意圖催他快講。
候小春被人從沉醉中給拉了出來,並沒有生氣,接著道:“是啊,那時我正跟著我表哥,他就是大彪哥手下的干將,我們四處耀武揚威,過得好不快活。可惜好景不長,直到有一天大彪哥的表弟二虎被人抬了回來,二虎當時嘴歪眼斜,嘴巴里的牙齒不剩幾顆,一張臉就像被高速行駛的火車頭給撞過,面目全非,抬他回來的七八個兄弟也人人身上帶傷。大彪哥立時就怒了,四九城還有人敢動他的人?大彪哥詢問了和二虎一塊兒回來的幾個人,得知他們這身傷居然是被一個人打的。這個人自然就是三哥了,那時聽說他才十四五歲,不過個頭和現在相比低不了多少,不過模樣不知道變化大不大,上次我見他是在夜裡,看不大清楚。這事兒也全他媽怪二虎,不然老子現在也不會這麼落魄。原來二虎在北城威風得夠了,時間久了就覺得不過癮,就帶了幾個兄弟去東城逮佛爺,誰知道這一逮就逮到了三哥身上,也該著大彪哥時運不濟,就此惹上了煞星。你們剛才也見了那位爺是什麼脾氣,耗子找老虎要保護費,不是找死嗎?大彪哥當時正處在人生最風光的時候,哪裡會在乎個把能打的人。因此招呼了我表哥等十幾個心腹干將,又叫上一個和二虎一塊兒去逮佛爺的兄弟讓他去認人,就浩浩蕩蕩的殺奔東城。那時我還小,我表哥沒讓我去……。。”
“猴哥,你沒去呀!那你剛才怎麼還說自己在場呢?真沒勁,還以為能聽到些熱血沸騰的大場面……”插話的又是剛才的小胖子,這次沒有等候小春使臉子,另外七八個人一塊兒就上了,讓小胖子充分感受了一把熱血沸騰,小胖子被收拾的不說話了,耷拉了腦袋站在原地,似在思考自己的人生為何如此不見陽光。
候小春見小胖子被收拾得挺慘,心裡滿意了,又出來假作好人,道:“哎呀,你們這是幹什麼嘛,小胖也只是有些疑問嘛,他就是太心急了些,不過他的這種好奇和懷疑的精神在做學問方面也是很重要的呀,大家不要責怪他嘛。”
眾人聽了,心裡齊齊嘔吐,聽你講個故事,又是擺臉子,又是裝老師,什麼玩意兒。不過沒有人說出來,都齊聲說猴哥說的有道理,猴哥接著給咱麼上課。
候小春志得意滿,又接著講起了故事:“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家,就在表哥家裡等他回來,好詢問下戰況,等了好久他也沒有回來,我就迷迷糊糊的在他床上睡著了,睡到半夜,突然被人給推醒了,我轉頭一看,表哥頭上包著厚厚的繃帶,嘴角處也打著補丁。我正要大叫,表哥捂住我的嘴,說別把我姑媽他們吵醒了,他是偷偷溜進來的。我問表哥說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表哥說,別提了,我們去的十幾個都這樣,大彪哥更慘,被那小子把生生把小指給扭斷了。我大驚,說你們十多個人加上大彪哥都幹不過他。表哥說幹什麼幹啊,完全是被幹,我從沒遇到像那小子那般兇狠殘忍的頑主,簡直是一頭猛虎,我們晚上在北海溜冰場把他堵住了,當時他身邊沒有旁人,我們十多個人把他圍了一圈,心說這下你可跑不掉了。誰知道那小子根本就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