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這其中的深意估計也只有猴哥您咂摸出來了,佩服,佩服。”
候小春得了讚美,也不停頓了,接著道:“大彪哥吩咐好各區的老大到時候去觀戰,我表哥就問大彪哥,今晚在哪兒擺場子。大彪哥說,在那兒跌倒,就在哪兒爬起來,還是北海。帖子我以派人下到,今晚十二點,北海體育館前的廣場,就看他有沒有膽兒赴約了。那晚的月色很好,就像昨個兒夜裡的,月亮又大又圓。十一點的時候大彪哥領著我們一大幫子早早的就在體育館門前的廣場等著了。這次我們北城去了四十幾個,各城區老大各自帶了十來人,加起來上百人,好在十一點的時候,廣場上除了路燈還亮著,已經不見一個人影兒。我們一幫人蹲在那兒抽菸,等了大概五十多分鐘,前面還沒人影兒。我表哥對大彪哥說,那小子該不是不敢來了吧,準是打聽到您的威名給嚇住了。話音剛落,前方隱隱綽綽出現幾個人影兒,我抬手看了看時間,剛好十二點,他竟不肯提前一分鐘。大彪哥見正主兒已經到了,大步迎了上去,遠遠地脫離了大隊伍,誰知道他這一脫離隊伍就出了事兒。大彪哥性子太急,見三哥只帶了五六個人就敢前來赴約,就壓不住心頭的火了。大彪哥領先了大隊伍十幾米,快速迎上去準備喊話,哪知道三哥辦事兒根本不興這套,見大彪哥迎了上來,他從遠處迅速的朝大彪哥奔去,快得就如同一陣旋風,我遠遠地就看見他高高地躍起,身影甚至遮住了他身後那盞路燈,只見大彪哥的身影突然一暗,人就飛出去老遠。原來三哥藉著衝力直接一腳踹在大彪哥肚子上,大彪哥龐大的身子扛不住這股巨力,直直地向我們這邊飛來。早在三哥奔來的時候,我們就知道要壞事,趕緊朝大彪哥追去,衝在前面的幾人還沒立住腳就被大彪哥的身子帶倒了。幸好大彪哥多了幾個肉墊,不然那一腳就得讓他去掉半條命。我和表哥趕緊將大彪哥扶了起來,透過昏暗的燈光,能看見大彪哥臉上掛滿了白毛汗,顯然三哥的那一腳讓大彪哥受創不輕。大彪哥強忍著痛,站了起來,從腰裡掏出把左輪,遙遙指著三哥,恨恨地說,你不是挺能打嗎,你出手不是挺快嗎,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子彈快。三城八區的眾人見大彪哥掏出了噴子,人人臉上變色。當然,以當時的燈線強度,我不可能看清他們的臉色,但後面的抽氣聲讓我知道他們臉色肯定大變。你們都知道,當時的公檢法和現在差不多,基本癱瘓。平時我們怎麼鬧都行,可真要是動了槍,出了人命,那有一個算一個,一準兒沒跑。大彪哥一邊大笑一邊喘氣,顯是笑的時候扯動了肚子,疼得厲害。我們都以為這下勝負已定,本來嘛,你想一個拿槍,一個空手,空手的人還敢反抗嗎?可是我們都錯了,三哥被大彪哥指著,沒有出聲求饒,也沒有停下腳步,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大彪哥走來。大彪哥見三哥越來越靠近自己,出聲大喊,你在往前走,我就開槍了。我們也嚇得連忙後退,生怕大彪哥開了槍,獨獨留了大彪哥在前。誰知三哥根本不為所動,止住了他身後一個要衝上來的兄弟,嗯,我想起來了,好像就是今天和他在一起的那個人,沒想到他還真講義氣。三哥繼續朝大彪哥走來,大彪哥有些慌了神,在一邊大喊大叫,我們也聽不清喊的什麼,叫的什麼。三哥終於走到大彪哥身邊,我們都盯著眼前的兩個人,眼睛不敢眨動一下,突然眼前一花,大彪哥的噴子就到了三哥手裡。只聽三哥說,不會玩槍就別拿槍。說著,只見他手上一陣亂動,那把噴子被他拆成了零件,託在手裡。然後就聽見他報出一推資料,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