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三在地委的別墅,薛老三沒在此處接待過誰,康桐來了,自是例外。
院子中間擺著個小桌,桌上沒別的物什,就兩個酒杯,一瓶茅臺,左近放著兩個箱子,一箱十二瓶,滿滿的皆是茅臺,打著軍委特供標籤,皆是康桐帶來的。
友誼飯店的亂子了結後,薛向便帶著康桐來了此處,誰叫康桐說了“想找三哥喝酒!”
“嘖嘖,真香啊,我還以為你小子在部隊裡盡當和尚,吃老了苦頭呢,沒成想,倒成了一門闊親戚哈,今兒,還讓你三哥我得了濟!”
幹掉一大杯,薛老三拍著康桐肩膀道,“別皺著個臉,還想著剛才的事兒呢。”
“姓胡的不配穿軍裝!”
康桐悶頭吐出一句。
“你呀!”
薛老三搖頭苦笑,伸手替他將酒滿上,“也好,純粹的軍人挺好,加油幹,等你小子坐上大伯如今的位置,可不想脫誰軍裝就脫誰軍裝。”
中午友誼賓館的亂子終結,薛老三並沒真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