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適可而止。”
這時,鬼棺秀士反問道:“敬問少主,我可否發言。”
“可以,有事你說吧!”
鬼棺秀士飄前幾步,冷冷道:“教主,請詳看貴大婢嬌的傷勢。”
其實,八寶軟床上的女人,已電一飄身,掠在青衣少女之旁抱起,放於軟床之上,粉軀才緩緩的旋過身,一臉帶著驚奇之容,嬌聲道:“這是什麼用意?”
鬼棺秀士震天的朗聲哈哈笑道:“什麼用意,難道你不明白?”
“此掌有何而來?”
“你是假惺惺,或真不知。”
“是血梅掌。”
“不錯。”
“這……”
方清白並不知他們在賣什麼關子,但他急於知道,此女是否為仇世**,當下插口朗道:“你就是仇世**嗎?”
鬼棺秀士立即轉過頭道:“稟少主,識得‘血梅掌’的,唯有仇世**一人,當然,她是仇世**了。”
仇世**這是臉色又青又紅,瞬間泛出也瞬間消逝,旋冷然道:“他曾說什麼?”
鬼棺秀士長嘯一聲道:“他說,你這樣做,只是徒勞而無功的若你有點良知,該立即解放鬼藍,魔宮,找處深山古洞隱居,他自會找上你,你合理解釋,或者……”鬼棺秀士頓了一頓,沒說下文。
仇世**全身猛的一顫,介面問道:“或者怎樣?”
鬼棺秀士才朗道:“或者,他不但不能見你,而且因你而羞於見世人,因而終身株守荒洞。”
仇世**似乎極為激動,尖銳的嬌笑不已道:“好長篇一段道理,他還說些什麼?”
鬼棺秀士臉色陡沉,嚴肅道:“當然還有下文,只是未到說話時候。”
“你親自見過他。”
“當然見過。”
“長相如何?”
鬼棺秀士臉色一沉道:“難道你也見過他的真面目?”
“呀!”
“毫無足以驚奇之事,你見過他的次數雖多,但真正見過他的真面目只有一次,他告訴你說:這就是我的真面目,可惜……。可惜之後,你問不出下文,他也沒說下文,那一次,是嗎?”
“你……”
“我就形容那一次,如何?”
“你與他是什麼關係?”
這時候,鬼棺秀士冷冷的對著仇世**道:“你是否想再聽一次往事,有關你自身的。”
仇世**則冷冷道:“前塵似夢,往事如煙,豈有再談之價值,我問你,我想與他見次面,可以嗎?”
鬼棺秀士冷冷道:“除非你照他的話做,否則永遠不能如願。”
“但我必須見他的臉之後,方才肯決定。”
鬼棺秀士雙眼現出冷峻光芒,道:“言盡於此吧。”
仇世**嬌臉如罩寒霜,道:“他在何處?”
鬼棺秀士突的厲聲道:“在我的掌握中。”
仇世**雙眼怒火直射,嬌斥道:“你敢侮辱他。”
鬼棺秀士冷冷道:“我怎麼不可侮辱他,你想再吃幾招寒霜劍不成。”
聽得仇世**粉臉倏變道:“是的,亮劍。”
鬼棺秀士突的轉過頭,問道:“恭問少主,我能夠與她交手嗎?”
方清白越聽越是茫然莫名,只得點點頭道:“可以,但請小心,有劍嗎?……”
未等方清白說出下文,鬼棺秀士已然朗聲道:“稟少主,隨童有劍在身。”說著,由漆黑如墨的棺木下,左肩上抽出了一柄寒光閃閃,劍氣燦爛奪魄的長劍,劍呈黑色,是故被棺木壓於左肩上,竟然無人看出。
鬼棺秀士舉起劍,對著劍凝視良久,才冷冷道:“青霜劍,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