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你可能對我有點誤會,我說的修車,不是修這個騎車,是修人!我我的修車是跟著學泡妞,而不是說真的去修車鋪,再者說了,這也不是車啊,這是飛機,應該找個飛機修理工麼!”
司馬灰揮手道,“在場有會修飛機的嗎?這不是沒辦法嗎?現在只能死馬權當活馬醫了,上去!”
鷓鴣哨道,“我給你打下手!走!”
鷓鴣哨沒等陳玉樓推辭,拉著陳大當家走向了巨大的墨家機關隼。
陳玉樓看著背後殷切的眼神,一邊揮舞著手,“臥槽,你拉我做什麼?這東西我怎麼可能會?我的修車和你們理解的修車它不是一個含義!”
鷓鴣哨道,“女人可比車難伺候多了,你別謙虛了,會不會你都要表現一下麼!沒準直接就啟動了!”
陳玉樓鷓鴣哨走到了機關隼的駕駛艙部位,駕駛艙裡此刻已經滿是灰土,整個駕駛艙面積不小,少說有個十平方,環形的工作臺,上面排布著兩個位置,左側一個位置上有三十多根控制的青銅手柄,右邊有二十多個。
鷓鴣哨和陳玉樓坐在了各自一個控制位上,然後看著密密匝匝的控制手柄,人都麻了,這東西怎麼操縱?
陳玉樓道,“按哪個啊!”
鷓鴣哨道,“我怎麼知道?”
陳玉樓看著第三個比較粗的一個手柄,“要不這個吧!咱倆一起發力!”
鷓鴣哨道,“你確定?”
“當然!”陳玉樓煞有介事的認真道,“正常來說,人的慣性思維決定了最大最粗的手柄往往是發動機的手柄,就和拖拉機的鑰匙一樣,很是現眼,所以可以說墨家機關高手的思維邏輯也是這樣,再根據賭徒心理學分析……”
“等等!”鷓鴣哨打斷了陳玉樓的比劃,“什麼是賭徒心理學?而且你說的最粗的手柄,我這裡也有一個,這倆一樣粗呢!”
陳玉樓道,“就是,默默心裡喊一聲,天靈靈,地靈靈,選大選小就是你!然後點到哪裡是哪裡!直管押注!我剛剛心裡喊了,然後點的就是我這個最大的手柄,這時候就不要多想了,發動就完事了!”
說著話,陳玉樓甚至沒有等到鷓鴣哨反應過來,猛地一推。
然後,青銅手柄直接被陳玉樓給拽了下來。
空氣中彌散著尷尬。
陳玉樓和鷓鴣哨一對老冤家此刻四目相對,鷓鴣哨眼裡寫滿了敬佩和嘲諷。
人才啊老表!
你這麼有才華有考慮去拍個喜劇電影嗎?一定能拿票房第一的!
陳玉樓拿著青銅手柄,幾分難為情,“這個東西太不結實了,我就一抓,它就掉了下來,哎……”
而更讓人不知所措的是,整個機關隼彷彿受到了某種指令,居然全身上下的機關零件發出了響動,一道道的機關卡扣的聲音翻動中,機關隼緩緩站了起來,雙翼開始展開!
這姿勢,是要起飛啊!
鷓鴣哨看著機關隼的反應,崩潰道,“臥槽,你把它給拽下來,接下來怎麼操作啊!”
陳玉樓急忙把杆子戳進去,“我哪兒知道啊!我這就給它按進去!”
陳玉樓不按還好,一按進去,其他的機關手柄好像是被某種力量操縱,飛快的一個個開始活動起來,機關鳥的翅膀居然開始輕輕拍打,翅膀拍打之間,一道道颶風在狹小的石窟裡肆虐!
“機關鳥要起飛了!”
“他們成功了!”
盜墓賊們一個個歡呼雀躍。
徐明高聲,“所有人上機關鳥!快!”
眾人齊齊朝著機關鳥的掛倉衝了去,而在駕駛艙裡,鷓鴣哨和陳玉樓忙的滿頭大汗,一個個手柄不受控制的開始不住的各種詭異操作,而倆人手裡各自抱著一根拔出來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