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我情何以堪啊!
陳玉樓小心翼翼的走近了,看著鐵鍋裡的怒晴雞。
怒晴雞體型不小,正常時候高有快一米五,雙翼有兩米,如果憤怒的話,雞冠衝血還能更大!
當初白帝來這裡的時候,陳玉樓害怕白帝把這大公雞吃了,藏得老深了。
現在看來,著大公雞自己想不開了。
它坐在鍋里正在拼命的給自己拔毛,那些它曾經視之如珍寶的羽毛,掉一根都要咯咯噠一個月的大公雞,今天居然開始自己給自己拔毛。
陳玉樓內心非常的震驚,這個大公雞在陳玉樓眼裡,那就是一個老父親的角色。
卸嶺力士不能沒有陳總把子。
陳總把子不能沒有怒晴雞。
陳玉樓卑微的靠著鐵鍋邊緣,“阿雞啊,有什麼事情,咱能不能出來說,你這樣蹲在鍋裡,我很慌啊!”
“是不是最近生活上遇到了什麼煩惱,想配對了?”
“還是說最近伙食有問題,不新鮮了,鬧肚子了?”
“可不管是怎麼樣,咱能不能先從鍋裡出來,你這樣直接在鍋裡拔毛,我就很被動。”
“知道的人知道是你自己主動拔毛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陳玉樓不愛惜自己的神待神獸。”
“咯咯噠——”怒晴雞憤怒的朝著陳玉樓琢來!
陳玉樓急忙後撤,躲開怒晴雞的攻擊,一邊道,“阿雞啊,你什麼想法,能不能不要這麼衝動!”
“咱倆湊合當夥計都好幾百年了,你還不清楚我嗎?”
“自從我認識了你之後,我就不再吃雞了,我都是吃牛羊的,你這麼把自己拔毛給我吃,我也吃不完啊!你塊頭太大了啊,而且幾百年的老公雞,肉都老了……”
“咯咯噠!”怒晴雞徹底憤怒了,光禿禿的雞脖朝著陳玉樓嘶吼,雞冠和衝了血一樣,居然都要燃燒了起來。
陳玉樓似是能聽懂阿雞的話,喃喃自語,“你說你很熱,你有一種要發育成長的感覺?”
阿雞點了下頭,然後繼續拔毛。
陳玉樓道,“怎麼會這樣,沒道理啊,怒晴雞一般來說三十年成年,你今年至少三百歲了,早過了幼年期,現在怕是已經到了老年了吧,老年大公雞還能再勃發第二春?”
阿雞隻顧著埋頭刁毛。
陳玉樓揮手道,“去把傢伙事拿來!”
手下人急忙的回去,不多時候,一大群人跟了來,“頭兒!東西拿來了,醬油醋辣椒……”
陳玉樓看著眾人,怒不可遏的跺腳,“我要左料幹嘛?我要傢伙事兒,我是說我的邪嶺三件套,小神鋒,卸嶺手牌,還有九黎怒首!”
眾人訕訕對視,急忙把左料送回去,又去搬陳玉樓要的三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