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獸,不得出,名八門金鎖陣。”
鷓鴣哨忍不住道,“這八門金鎖陣沒準已經沒用了!之前的時候,這兇獸不是已經逃出去了嗎?”
張小辮捋著八字須,“是,是破了,這個陣法的佈局者也預料到了這一點,所以你看到沒有,在這陣法的裡面,還有八根石像,石像的位置和八座石塔的位置正好屬於是間隙式,這種間隙不偏不倚,正好可以觸發另外一種陣法,反八門金鎖陣!”
鷓鴣哨遲疑,“反八門金鎖?就和正反兩儀陣一樣?正兩儀陣是困陣,而反的兩儀陣是殺陣,難道說……”
“沒錯。”張小辮道,“當年佈局者已經料定,八門金鎖陣根本無法徹底困住這兇獸,所以他在困陣之外又設計了殺陣,如果八門金鎖陣被毀,那這八門金鎖陣就會立刻變成反八門金鎖陣,變成一個大殺陣,把裡面的兇物徹底絞碎!”
鷓鴣哨道,“那,祖師爺你還等什麼呢?快點發動反八門金鎖陣,把它給掛了啊!”
張小辮道,“把它幹掉,沒什麼,可如果連帶著把呂奉仙也幹掉,怎麼會去和白勝交代?”
“這樣!”鷓鴣哨道,“我進入裡面救出來呂奉仙,你發動陣法,好不好?”
張小辮點著面前的石臺石像,“你如從生門、景門、開門而入則吉;從傷門、驚門、休門而入則傷;從杜門、死門而人則亡。今八門雖布得整齊,只是中間通欠主持。如從東南角上生門擊人,往正西景門而出,其陣必亂。”
鷓鴣哨有點懵,“祖師爺,你能不能說人話?”
張小辮腦袋有點嗡嗡響徹,忘記了,這個不是胡八一,這是鷓鴣哨,對於九宮八卦屬於是白脖。
張小辮只能道,“從左手第三個石像進去,然後朝下走,進入第四個石像後,後退左手第八個石像,這是可以不觸發九宮八卦陣的陣步。”
“瞭解!”鷓鴣哨道,“你早這麼說,我早明白了!我去了!”
鷓鴣哨一躍而出,朝著第三個石像衝了去!
張小辮站在外邊,神情幾分淡漠,張小辮似乎猜到了什麼東西,但是張小辮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的在這看著鷓鴣哨的背影消失在八卦陣裡。
鷓鴣哨身影利索至極,不愧是搬山道人。
按照張小辮的囑咐,飛快的進入了八卦石臺的中間,穿過石像,在八卦臺的中間,突出的陰陽石臺上放著一口棺槨,而棺槨上躺著一個人,正是呂奉仙。
在棺槨之下的巨大石臺階上,鷓鴣哨看到了之前和自己戰鬥過一場的那個兇物。
它長著足足五米開外的蜘蛛身軀,但是在蜘蛛身軀的上半段,開始出現了人體的魚紋狀,它的上半身像極了巨型拍扁的人體骷髏,甚至可以看見魚人線和健碩的二十四塊腹肌,它那可不的人臉上此刻戴上了一個青銅面具,一對滲人心脾的可怖金色雙瞳盯著面前的鷓鴣哨,四條手臂齊齊揚起,四把青銅大斬刀,外帶無數道的蜈蚣觸鬚,氣場彪悍到了極點。
如果說外邊的是六翅蜈蚣妖。
那這裡面的這位就是蜈蚣將軍!
一個屍化,妖化的混合邪物。
鷓鴣哨並不懼怕此物,指著上面棺材上昏迷的呂奉仙,“把他放了,否則我殺了你!”
那蜈蚣將軍淡淡的打量著鷓鴣哨,猛地出手,只看到它的一條手臂直接飛了出來,手臂上揮舞的青銅大斬刀颯颯作響,劈頭蓋臉朝著鷓鴣哨切來!
鷓鴣哨一躍而起,一腳一個,把青銅砍刀踹飛!
嗖嗖!
蜈蚣將軍又把其他的手臂甩了出來,他的手臂堪比靈活的機關飛刀,一道道手臂握著青銅屠刀胡撒撒劈來,諾大石臺之間,滿是巨刀旋風,殺的鷓鴣哨身影不住飛躍,在刀鋒縫隙裡逃命。
“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