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彩禮。”
胡蘭的孃親看了一眼劉真,道:“一個打嬸嬸的不孝子,不配娶我家姑娘,我相信誰家姑娘也不會嫁給這樣的人。”
“就是,就是,親家母說的好,打嬸嬸罵叔叔,這樣的小...白眼狼怎能配的上蘭兒?”
二嬸掐著腰,氣勢洶洶衝著劉真,道:“給我跪下道歉,我就當你沒打過我,將來小玄子出人頭地,嬸子給你娶三房娘子,給你在縣城買一個大大的院子,就像親家公說的我們還是一家人。”
“這樣的好事去哪找,鐵柱,還不給你嬸嬸道歉?”
胡蘭的孃親拽著劉真,按了幾下肩頭,沒按下去,臉色不好看,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倔呢?”
“胡嬸子,我沒打二嬸,我沒有錯。”
劉真晃了一下肩頭,轉過身看著胡蘭,道:“我現在帶你走。”
“我…”胡蘭低著頭抹眼淚。
“一個分錢彩禮不花,你就想拐走我女兒,何況咱家蘭兒是有婚約的人,這個月十五成親,鐵柱,你這是搶你弟弟的未婚妻,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胡蘭的娘鄙視劉真一眼,將女兒拽到身後,道:“滾滾滾,離我女兒遠點,親家母,你也不管管這個小畜生。”
“你個小畜生,搶你弟媳,我白養你了。”二嬸借題發揮,抓向劉真的臉。
啪!
劉真甩給二嬸一巴掌,咬牙道:“顛倒是非,胡攪蠻纏,等會找你算賬!”
二嬸捂著臉,難以相信。以往唯唯諾諾的傻柱子,真的敢打自己!
啪!
緊接著,劉真反手一巴掌,印胡蘭孃親的臉上,道:“看在胡蘭的面子上,這一巴掌就算你我之間扯平了!”
胡蘭的娘懵了!
“你們不是說我打嬸嬸了麼,我今天就打了!”
劉真眸光犀利,掃過在場之人,道:“漢王削藩掀起了腥風血雨,殺了數千同族,上萬劉姓弟子貶為庶民,你們怎麼不罵漢王不孝不義?”
震驚,懵逼!
圍觀的左鄰右舍,呆若木雞!
以往的鐵柱憨厚,為人耿直,今天的鐵柱不一樣了!
“說話!”
“你們這群見風使舵之輩,也配教訓我,罵我小畜生?”
劉真揚手一指,道:“你,李大開,我娘沒去世之前,你上門找我娘借了10兩銀子,直到我娘去世了,你也沒還!”
“我....沒有的事。”李大開神色僵硬,道:“我根本就沒找你娘借過錢。”
“建元二年,七月十三,下午,你哭哭唧唧,說你老孃死了,手裡沒錢,需要喪葬費,給我娘跪下央求我娘,你不記得了?”
劉真走到李大開眼前,道:“你娘那天根本就沒死,你拿著錢去了縣城,我在村口盯了兩天,七月十五晚上你娘死了,你才回家!”
“我....小畜生,你謊話連篇,看我不教訓你!”
李大開臉色難看,嘴唇發抖,像是吃了死孩子一樣難受,欲舉手打劉真。
啪!
還沒等李大開舉起手,劉真一個大耳光,將李大開打翻在地,道:“你個老畜生,10兩銀子我不要了,買你的四肢!”
咔嚓....
劉真四腳踏下,斷了李大開四肢,剎那,李大開痛暈過去。
“你,胡二叔!”
劉真目光閃過狠色,疾步上前,一把薅住胡二的後脖領,道:“建元二年,八月初八,你來我家說胡蘭病了,急需8兩銀子治病,我娘二話沒說,給你拿10兩,你不記得了?”
“我....我記得!”
胡二看了一眼李大開的慘狀,道:“我現在就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