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一個獎學金,獎勵那些家庭貧困又能自立和學習好的學生。話得說回來,這2萬元錢要用在我們這麼上千人的貧困生身上能解決什麼問題呢?所以說,我們多麼想呼籲呼籲那些有識之士,不要總把目光放在那幾所名校上,我們是農業大國,農村的人才是關係我們民族能不能振興的大業。再說,農業實際上也是非常有遠景經濟意義的。要說起貧困,像我們這些專業學校才真正需要、而且是迫切需要解困的。
因為我們這樣的學校貧困生是最多、最集中的地方。
王書記有倒不完的話,他所反映的問題,也正是中國高校中目前存在的事實。我到過農、林、漁還有地質、石油、煤炭等專業學校,這些院校的貧困生問題是最嚴重和突出的,而他們由於往往既受到國家產業調整的大局影響,又受到行業自身機制的侷限,加上環境、地理等條件的不利因素,其自身的造血功能匱乏,故根本很難有力量像那些著名的高校大量投入資金用於對貧困生的獎、貸、助、補、免等工作。這些高校又基本都不會得到社會的贊助,所以,貧困生的問題更加突出,而且幾乎又在短期內難有改觀的可能。
據資料表明,我國目前的專業高校在大學總數中佔三分之一多,而這些學校的貧困生總數約為全國高校貧困生總和的三分之二還多。重視和關注這一層面的高校貧困生問題已迫在眉睫。
因為單靠國家和學校自身,這些專業院校是很難真正趟出困境的。
1998年7月初,就在高校放暑假前夕的兩三天內,我分別對同在首都的北京大學和中國農業大學再次進行走訪。我先到北大的&ldo;昌平園&rdo;,這是他們分校,每年文科的大一學生都在這兒。去之前我已經翻閱了97年考上北大的幾位&ldo;狀元&rdo;貧困生的材料,所以一到那兒我便期望能從他們身上找到些貧困的感覺,但我&ldo;失望&rdo;地沒找到。第一個是黑龍江的文科&ldo;狀元&rdo;劉某某,他在考大學之前曾經有過一段極為悲慘的經歷,母親重病幾年裡他或打工輟學或跳級以緩家庭負擔。這樣的學生如果在某個農大什麼的高校,也許可能在進入&ldo;龍門&rdo;後又不得不退學,或者即使在校繼續學習也肯定十分艱難。但我見到劉某後,他第一句話便說:&ldo;我現在不是貧困生了!我不貧困,真的,我沒什麼說的。&rdo;第二位是位山東女生白小姐,也是97年的&ldo;狀元&rdo;。她的家在沂蒙革命老區,靠玉米麵長大的白小姐家裡至今仍很窮,父親在她上中學時就病逝了。因為是&ldo;狀元&rdo;,所在的中學獎給了她3000元錢,她靠這個錢到了北大,後來學校馬上給她按特困生免去其所交的2500元學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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