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弄丟的,你們應該看過監控了啊。”
喻白不知道為什麼警察不能直接把烈烈從那兩個壞人手裡搶回來,還給蔣小姐。
這不是明擺著就是蔣小姐的狗嘛?
小警察之前沒證據也很難辦,這會兒精神一振,接過東西,往桌面上一按,底氣十足,“好好好,這下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還不趕緊把狗給人家!”
那倆夫妻一看情況不對,心虛地立刻改口,“反正這畜生是我們撿回來的……我們說它是我們的有什麼錯?
“再說、它它在我家屋裡亂跑,打碎了我家祖傳的花瓶,那怎麼算?”
“狗可以給你,你得賠錢!”男人目光貪婪地看向蔣小姐,“不然我就告你!”
“我才不信你家有什麼祖傳花瓶……”喻白惱怒極了,不服氣地喊了句。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無理敲詐的人居然還敢反咬一口。
陸斷按了下喻白的肩,安撫他。
許應看了傅朝年一眼,傅朝年聳肩,上前一步。
他溫和淡聲,“兩位,根據有關條例,敲詐勒索公私財物,數額較大或者多次敲詐勒索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並處或者單處罰金。”(1)
“數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數額特別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別嚴重情節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並處罰金……”(2)
他斯文地站著,垂眼看向地上那倆人,眼底深處藏著淡淡的嫌惡,“那麼請問,你們今天想要多少錢呢?”
“我會按不同的標準,替我的當事人,去法院向兩位發起訴訟。”
那夫妻倆迷茫滴對視一眼,“這……你們什麼意思!?還想抓我們?警察了不起,律師了不起啊?”
陸斷沒那麼好的耐心,直白翻譯道:“敲詐要坐牢,現在聽懂了嗎?”
“看你們今天想敲這位女士多少錢,不同數額坐牢時間長短不一樣,三年五年十年,你們要不然現在商量一下?”
他單手攏著喻白的肩膀,滿臉地皮笑肉不笑,言語諷刺。
“不然的話,現在滾蛋還來得及。”陸斷話鋒一轉。
那兩人明顯是被嚇到了,臉一瞬間漲成了青不青紫不紫的顏色。
沒了剛才的耍賴囂張的氣勢,他們夫妻兩個的嘴臉變化也很快,放開狗,從地上爬起來,乾巴巴地笑,“誤會,都是誤會……”
烈烈搖著尾巴,委屈巴巴地撲到了蔣小姐腿上。
事情得到解決,那兩人迅速且狼狽地逃離了這裡。
蔣小姐牽著烈烈,邊哭邊向喻白他們幾個道謝,並且想要留下傅朝年的聯絡方式。
畢竟,發展一個律師人脈是很有利的事。
傅朝年委婉拒絕,“如果有需要,你可以透過許應聯絡我。”
蔣小姐深感可惜,又轉頭看喻白,神色有點複雜,“那個,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沒控制住情緒。”
“沒有沒有,是我的失職。”喻白連忙擺手,“是我該跟你道歉。”
大家都很疲憊,而引發這一系列事情的烈烈看起來依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