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地方查證。”
聽著司馬南琴的話,何越的眼睛閃亮起來,跟李度相對一視,接著大笑起來:“拓跋燾要將漁陽上谷割讓給高句麗對於高句麗來說絕對是個機會,但是對於拓跋燾來說絕對是條死路。現在拓跋燾已經走上死路,唯一的區別就是在於他還能走多久而已。”
李度點頭道:“雖然高句麗借兵給拓跋燾能夠解一時之厄。但是將幽州割讓給高句麗絕對是一著臭棋。不管是拓跋是真心割讓幽州。還是口頭說說對拓拔魏來說都是有害無利。就長遠來說絕對是危害多於利益。”
何越對司馬南琴笑道:“馬上將這件事情提交給情報部。讓他們儘快將這件事情捅出去。”
司馬南琴頗有些為難地道:“目標說了。這事情還不知道真偽。訊息地可靠性不是很確定。”
“真偽。哈哈。不用管他是真是假。反正我們散播地不都是謠言嗎?謠言還管他真假。反正不用我們付上法律責任。是真是假讓拓跋自己掂量去。現在拓跋退兵暫時不可能再出兵。所以這段時間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地。就用這事情讓拓跋燾忙亂一陣子好了。”
何越解釋完之後向司馬南琴問道:“崔浩死了之後。長安地訊息。拓跋否還能夠準備收到?”
“不可能了。以往長安地情報都是崔浩透過家族到長安收集。經過整理之後回報拓跋燾。自從崔浩被長孫嵩殺掉之後。我們長安生地事情拓跋總是要過很長時間才能夠得到。畢竟收集長安地情報崔浩做了很多年了。而拓跋燾則是完全不熟悉。
”
李度向司馬南琴問道:“我們出兵攻陷中山殺掉拓跋燾大部分文官武將之後,拓跋現在是如何管理魏國?”
“跟我們差不多,全部用軍令代替政令,可是以往鮮卑人將領只管軍不管民,他們對於民政十分外行,現在上下隔斷,令出多門,地方官吏成了各處軍隊要挾的物件。因此魏國之內混亂不堪,主要就是他們對於政務大多不瞭解。雖然我們現在北方居民較少,但是民政官依然會隨軍同行專門處理民事,拓拔魏境內的情況比我們還有所不如,而冀州定州等地居民眾多。”
何越點點頭,接著向司馬南琴吩咐道:“加緊籠絡那些高階地目標,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不管他們有怎麼樣地要求都答應他們。”
“我知道要怎麼做了。”
李度等何越說完之後,問道:“現在拓跋燾正將平城附近的牧民遷移到中山一帶,為了充實
們攻城而損失的人口。秦王,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的時候派出小股部隊對他們進行騷擾?”
聽著李度的話,何越沉吟地一下,搖頭道:“拓跋燾大軍就在平城,若是我們出動小股部隊對他們進行騷擾恐怕難有成功。而且拓跋的軍隊都是來自幽州和高句麗等地地鐵騎,擅長以快博快,一個不小心反而會遭受損失,我們暫時就不管拓跋燾的動向好了,只要先守住城池,跟拓跋燾耗下去,時間對我們一方有利。”
城,檀道濟的將營之內,一眾將領濟濟一堂,將營附近被眾將領的親兵團團圍住,一股如戰弓繃緊的氣氛讓附近都變得緊張起來。
檀道濟站在案桌後面,對一眾將領道:“北方的襄國、趙郡和常山三個城池被何越地秦軍攻陷,死傷無數。我們自從立足城之後,形勢之好,沒有更甚於今天。根據北方的探子回報拓跋現在平城不斷將漠南和司州地牧民遷移到中山附近,充實防衛。目前整個魏境,在中山以南的地方除了高陽郡和冀州信都還有一些駐軍之外,只有廣平郡有大量地軍隊。所以只要我們能夠趁著現在拓跋還在平城,攻陷廣平郡,便可勢如破繡,一路北上。你們認為如何?”
到彥之等檀道濟說完之後補充道:“現在拓跋燾遷移的牧民還沒有南下中山,而且北方還有大量地秦軍在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