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

女帝見他這副態度，更加來氣，她將魂鞭收得更緊，彷彿隨時都能要了林霽塵的小命。

“本帝現在問你，你可知錯？”

林霽塵眼神平靜的望著她，道：“你想讓我認錯求饒？”

“難道不應該麼？”女帝反問。

林霽塵笑了，他輕蔑一瞥，道：“要殺就殺，別跟我廢話，想我認錯求饒，不可能！”

女帝聞言徹底暴怒，她剛要動殺心，可身體卻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極力阻止她。

她壓抑著情緒，努力平息，才沒有痛下殺手。

良久，她突然鬆開了林霽塵，冷笑一聲。

“好，人族果然都是卑鄙之人！”

女帝說著又陰沉著臉，看向林霽塵道：“看在你當初幫本帝奪取帝位的份上，本帝放你一馬，不過從此你我兩不相欠。”

說罷，她扔出一塊魂玉，道：“這是當初你們拖本帝給你們保留的魂魄，拿著它，滾吧，本帝不想再看到你！”

女帝的語氣中帶著決絕，她似乎已經對眼前這個男人徹底失望。

林霽塵深吸口氣，默默拿上魂玉，又將冥泉鑰匙扔了回去，面無表情道：“我也不想再看見你，就此別過。”

說完，他轉身就走，沒有半點猶豫。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女帝心頭莫名一酸，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充斥她的心頭，眼眸中也不知何時泛起一層淡淡水霧。

回想起當初恢復記憶，她和林霽塵關係那是水火不容。

可後來經過一系列的事情，她能感覺得到，林霽塵對她的態度在慢慢轉變，兩人的關係似乎也在慢慢磨合變好。

而她也開始從最初痛恨其將失憶的自己騙做鬼僕，到後來她對林霽塵的印象也在逐步變好。

原本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的。

然而從這一刻開始，女帝明白，原本辛辛苦苦修補好的關係，直接回到解放前，甚至比之前還要惡劣。

她甚至可以預料，今後和林霽塵怕是老死不相往來了。

可她覺得自己並沒有錯，林霽塵做出這麼過分的事，非但不道歉還振振有詞，這無疑是在挑釁她的尊嚴。

就算再重來一萬次，她都不會後悔這個決定。

“是他的錯，是他的錯，是他的錯！”

女帝如此默默催眠自己，心裡頭也是好受了許多。

“女帝大人，屬下兄長慘死，屬下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還望大人替屬下做主，讓屬下帶人去追殺兇手！”

這時那名鬼修大臣跪地開口，滿臉悲憤之色。

他哪裡是心疼自己兄長，分明是想殺人滅口，徹底將林霽塵的罪狀坐實，來個死無對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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