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欠我的。」
白夫人瞪了關渝舟一眼,隨後攬起頭髮,呼吸確認過面罩沒有密封問題,頭也不回地朝餵食口走去。
其他人在原地等待著。玻璃後方海豚還在自己玩耍,時不時親暱地貼在夏濯後方,露出脆弱的腹部。夏濯這回看清了,它肚子上的那個大洞切口鋒利,所有內臟都能看清,但這些緊挨的內臟中間卻留了一塊空隙,像是原本該有什麼。
「是胃部。」關渝舟說,「它的胃被摘走了。傷口很整齊,是刀割開的。」
「……也是柴刀?」
關渝舟側過臉,他看了眼自己肩上留下的刀痕,對比後淡淡道:「八九不離十。」
上方傳來噗通的入水聲,眾人一眨不眨地盯著玻璃池,直到白夫人平安出現在視野內。他沒功夫打招呼,揮著腳蹼往深處遊,靈活穿梭在大大小小的石礁之間,姿態優美得像一條真正的人魚。
小狼狗巴巴地趴在玻璃上看著,「好厲害。」
sapphire跟了上去,它追逐在白夫人身邊,用尖嘴和鰭去頂他的身體,似是想把他拱出水面。白夫人遊刃有餘地與它周旋,絲毫不耽誤搜查進度。
這像在表演一場共舞,等那道身影被景觀遮擋住,小狼狗痴迷地詢問:「她有男朋友嗎?」
夏濯指指自己:「你在問我們?」
「是的。能告訴我她有男朋友嗎?」
「沒有。」夏濯笑了:「你真想追求他?算了吧,你一點都不瞭解他。」
畢竟此他非她。而且就算白夫人是個男人,他也不認為普普通通的人就能配得上。白夫人在他的印象裡就是懸崖上玫瑰,因為在漫長的孤獨中受過風霜雨雪的侵蝕,才成就了艷壓群芳的今日。沒有堅定意志的人是無法攀上頂,只能遙遙遠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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