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土話問道:“你們救走的那個人在哪裡?”
毒販盯著她手裡通紅的火棍,眼睛只是閃爍了一瞬,就抬頭滿是陰狠的嶝向杜一。
一副誓死不從的表情。
杜一露出惡魔笑,伸手捏住這個人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口。
在毒販甲驚恐掙扎的目光下,把通紅的火棍伸進了他的嘴裡。
“啊啊……啊……”
痛苦的慘叫聲從嘴巴里鑽出,當咽喉被火棍堵住後,便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毒販甲痛苦的臉色漲紅,眼睛瞪得滿是血絲。
可杜一捏著他的下巴,身子又被捆著,他只能扭動身子。
孟建:“臥槽~”
沈北:“厲害呀!”
杜一冷笑一聲,把火棍在毒販甲的咽喉裡攪了攪,慢慢地往外拔。
還算通紅的火棍上沾著毒販甲的血和碎肉組織,長長的還拉絲,看的人汗毛倒豎。
杜一舉在眼前,如欣賞藝術品一般,仔細盯著火棍看。
把旁邊兩個毒販,嚇得直哆嗦。
孟建和沈北已經呆了。
要不是知道杜一是他們戰友,兩人真懷疑杜一是不是某特殊組織的人。
這般狠辣和變態……
“嘶~”
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氣。
真替另外兩個毒販……擔憂啊。
杜一笑盈盈的鬆開手中的毒販甲,把火棍舉到毒販乙和毒販丙眼前,讓他們仔細看看。
只看了一秒,兩名毒販就緊緊的閉上眼睛。
杜一又是一聲冷笑。
兩個傻子。
看不到實物,腦子裡幻想的才更恐怖。
這就叫自己……嚇自己。
她把火棍噌到毒販乙的臉上,幽幽的說道:“你們只要告訴我一個方向就行,我是華國軍人不能無故殺人,可……折磨你們有一百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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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一句話,杜一語氣中透露著歡快,好似很希望他們不要回答似的。
毒販丙睜開眼,哆嗦地看向旁邊痛苦打擺子的毒販甲。
眼睛一閉說道:“老大和我們走散了,在西南方向。”
“接你們的人在哪碰面?”
杜一緊接著,又厲聲問了一個問題。
“瓦拉河邊,有人開船等著。”
杜一眸子一眯,笑了。
站起身,把火棍拋的遠遠的。
孟建看她的表情也一喜。
“問出來了?”
杜一點點頭,坐回原位,拿起旁邊的雞,撕成三份。
遞給孟建和沈北。
兩人哪裡還吃得下雞。
剛才火棍上那拉絲的一幕,還在兩個人腦子裡迴圈播放呢。
見孟建和沈北一臉綠色直襬手,杜一抬眉一笑,一隻雞她吃正好。
“給黑臉團長發訊號,人在西南方向。”
她丟下一句話,就大塊朵頤的吃起烤雞來。
孟建神色嚴肅,掏出特製的古哨,仰頭對林子吹了一聲長哨。
緊接著又吹了兩聲。
在聽到一個短哨的回覆後,眼睛一亮,團長那邊收到訊號了。
他們現在就往西南方向去。
我們也出發吧。
說完他就撈起地上半死不活的毒販甲,扛在肩上準備走。
沈北看了眼杜一。
啃著大雞腿正香呢。
“孟建,你有沒有同情心,人家餓了正吃雞呢。”
孟建:“……”
他把人放下,抱胸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