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管遇上了什麼事,也絕不要使用你隨身帶著的那佩劍,知道了嗎?”
杜秋陵聽她忽然提起了鬼玄斷劍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暗暗一震!
他按捺住心中的震驚,大著膽子問了一句:“為……為什麼?”
衛蘭冰仍是沒有回過頭來,只是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杜師弟,你覺得我對你怎麼樣?”說到這裡時,那語氣已柔了下來。
杜秋陵心中又是一顫,卻是自肺腑地感嘆道:“師姐對我很好,很好!我遇上了師姐,真是……真是上天賜予我的福分!”
衛蘭冰聽他將話說得如此堅決,嬌軀竟微微一顫。輕輕吸一口氣,只覺得那心兒有些歡喜,卻又有些莫名的惆悵痛楚。
她按捺住心中的絲絲悸動,頷嘆道:“既然是這樣,你便聽我一句勸罷,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說著,不容杜秋陵答話,便一拍雪鷹,與他拉開了十餘丈的距離。
杜秋陵又一愣,覺得這話說得真是沒頭沒腦。今日的衛師姐神色奇怪,說的話也是如此奇怪,她莫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著自己罷?
陣陣大風宛若濤1ang,一bo一bo地從遠方撲來,那兩隻雪鷹先後出一聲清亮的長唳,箭一般cha入了天邊的彩霞中去了。
距離小梵寺以北約一百餘里的一座山上,三個身披黑袈裟的僧人正立在一塊危石上,冷冷望著遠處雲煙中的古寺。
這三個僧人身上的裝束幾乎一致,都穿一件異常詭異的大紅僧衣,外面裹了一件黑色袈裟,脖子上掛著一串雪白的佛珠,大大的佛珠上各自印著一朵紅色的hua,其色殷紅,仿若以鮮血塗抹上去的一般,帶著幾分陰厲可怖之意。
正中間的僧人身材至為高大,兩道眉mao卻是剃了個乾乾淨淨,只留下那高突的眉宇,以及一雙異常陰冷的眼睛。
這僧人將目光從遠方的古寺處收回,冷冷地說了一句:“煉屍道及骷髏門的幾位道友還沒到麼?”站在他左側的一個矮胖僧人合掌彎腰,說道:“曼沙師兄,距離約定的時候還有一炷香的功夫,鬼道的一干道友應該很快便到了。”
那無眉僧人冷哼一聲,目光又移回了夕陽下的古寺上。
他身側的一個高瘦僧人陰聲說道:“上次曼珠及曼羅兩位師弟聯手殺入小梵寺中,差一點便要成功奪得蕉yù佛像及朱雀靈卵而回,沒想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雙雙殞身!哼,這梵天寺卻是又欠下了我們魔訶寺一筆血債,這一次,我們一定要踏平小梵寺,讓他們血債血償!”
那無眉僧人又哼了一聲,目中的神色愈的深沉了。
“能報仇自然最好,但此次我們與鬼道的兩個門派聯手出擊,煉屍道及骷髏門背後卻似是還另外有著一個神秘的大勢力,我們行事一定要倍加小心,不要白白教人家當刀使了!”
另外兩個黑袈裟僧人面色一肅,同時點頭稱是。三人便又壓低聲音,密謀了一會兒。
一刻鐘之後,西南面的天空中忽然出現了兩條灰線,三道白線。
魔訶寺的三個僧人同時停止了jiao談,靜靜地等著那五道遁光飛近。不一會兒,兩道灰光率先飛到這小山上空。遁光斂去,兩個灰衣道士出現在了三人頭頂。
這兩個道士俱是面板枯槁,面色蒼白無比,看上去與死人一般無異。左側的那道人戴著一頂黃色荷葉巾,面淨無須,腰間綁著一個小小的銅鈴,銅鈴上篆刻著一個陰森古怪的符文。右側的道人則居後數尺,一副唯前方道人馬是瞻的模樣。
那頭戴黃色荷葉巾的道人落在小山上,向魔訶寺的三個僧人作揖行禮道:“原來三位道友早便到了,貧道卻是遲了一步,還望見諒!”
那額上無眉的曼沙上人還禮笑道:“雲茅子道友過謙了,骷髏門的三位道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