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陪同自己回來的孟六鐵那兩名三元真鐵門長老說道:“本門主暫時不想與外頭的兩人見面,亦不想與之起衝突。你們三人開啟禁制,便將這靈石jiao給來人即可”
聽了杜秋陵的命令,這三人便恭恭敬敬地說道:“徒孫緊遵師公教誨”
每次杜秋陵聽到這三個年紀比自己大幾倍,甚至頭也有些hua白的修士稱呼自己為“師公”,都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再看他們三人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心中更是感到滑稽可笑。不知為何,慕容小凝雖然不在身邊,但他總感到她似是無處不在一般。
他搖搖頭,自顧自地笑著輕一揮手,便閃進了鍊鐵密室之中。
孟六鐵提起那袋靈石,便與兩名長老一起開啟了山dong禁制,放了那兩名丹鼎道的弟子進來。這兩人被拒之門外多時,心中早已怒火中燒,故而一進門,便要趁機作起來
“杜秋陵那廝在哪裡,真是好大的膽子久欠我丹鼎道的靈石不說,還要故意教我們師兄弟二人吃個閉門羹,便是俗世中的潑皮無賴,也沒有如此不堪”
那兩人氣勢洶洶地四顧dong府一週,便衝著孟六鐵大罵道:“杜秋陵那無賴在哪裡?快叫他滾出來給爺磕兩個響頭不要以為頂著個長老的名號便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在我們丹鼎道眼中,他不過是條喪家之犬而已”
孟六鐵大怒,目中精光一射,一股強大的靈壓便排山倒海一般釋放出來那兩名飛揚跋扈的丹鼎道弟子幾乎要被這靈壓一下轟得飛出dong府去,半截罵人的話便生生地吞回了肚子裡
等他們扶著dong壁勉強站穩身子,再放出神識一探,兩人幾乎同時嚇得魂飛魄散
面前這古銅色面板的大漢,竟然是凝脈初期的修為,而另外兩個灰袍老者,也是有著築基巔峰期的修為,他們兩個剛剛築基的弟子,在這三人面前不過是兩根小雜mao而已
孟六鐵目光冷冷地盯著這兩人,口裡冷冷說道:“你們兩人竟敢直呼我們師公的姓名,還口出狂言,看來不將你們二人的舌頭拔出來,你們便是不會說話的了”
說著,便踏前一步,黑鐵般的大手鬼魅一般伸向了這二人的頭顱這兩名弟子嚇得滿頭大汗,口裡連連高呼著“前輩饒命”,雙膝一軟,便先後跪在了孟六鐵的面前
這時,一把聲音忽然在孟六鐵神識中響起:“孟六鐵,住手如今還不是與丹鼎道翻臉的時候,把靈石jiao給他們,就讓他們滾吧”
孟六鐵的手驀地一停,這才緩緩地退了回去。他一手將那袋靈石扔到兩人面前,冷冷地說道:“若不是師公開恩,大爺我一定把你們的眼珠子都給捏出來這裡是師公還你們的靈石,拿了便趕快滾吧”
那兩人驚魂未定地對視一眼,千感萬謝地拜了孟六鐵一拜,竟連靈石也不敢要,便屁滾niao流地往dong府之外爬去
孟六鐵揪起那靈石袋往兩人屁股之上一砸,罵道:“叫你們拿靈石便拿著,莫非是想讓咱師公落一個欠債不還的壞名聲?”
那兩人被砸得屁股開hua,大tuǐ抖,但卻是連吭也不敢吭一聲,忍痛拿起靈石袋,便飛也似地逃離了鐵心dong。
等到遠遠地離開了鐵心dong,他們還覺得自己似乎在做夢一定是見鬼了,杜秋陵那臭小子,怎麼可能會收一個凝脈初期的修士為徒孫?
荒謬,天大的玩笑
一定是幻覺,剛才一定是做夢
兩人mo著高高腫起的屁股,迎著那詩意的仙風飛向丹鼎道山門。兩人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幾乎連站也站不住,真是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啊
第二日,杜秋陵便帶上三個徒弟,一起飛往了元真山之巔的元真道宮。
那元真道宮屹立巍峨萬丈的元真山之上,重樓沖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