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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說:“這裡的男男女女,都是陽火不旺的人,這些孤魂野鬼主公保準喜歡,一準兒對他有用。”

我看向龍哥,奇道:“陽火不旺?”

龍哥說:“長期混夜店的男女,私生活多半糜爛,這慾火是穿腸毒藥你不會沒聽過吧,毒的就是一身陽氣。**多了,陽火就挫下去了,他們這些人最容易招惹不乾淨的東西,所以長期混這地兒的,都信鬼神。”

我聽龍哥說的頭頭是道,不禁懷疑,問他道:“你哪兒聽來的,別是誆哥們的吧?”

龍哥指著那些孤魂野鬼說:“你看,一般陽火往的人橫死了,執念非常強,不會就這麼跟著汪慧萍這種普通孤魂野鬼走的。唯獨這些鬼魂,才新死,一個個跟木偶似的,任由她調遣。汪慧萍是什麼東西,她哪有這本事,還不是這些孤魂野鬼自身弱。”

這麼一想,還真是這回事。就看著鄧紅昌和汪慧萍這對奇葩夫妻一路調笑,帶著一群才新死的都市男女出了巷子,專挑僻靜的地方走,一路東拐西拐,不知道朝哪兒走去。我聽他們話裡的意思,夜總會的炸彈就是鄧紅昌放進去的,將這幾十條人命炸的屍肉滿天飛,硬是殺人取魂。

我直聽的心裡發寒,這一年多了,我經歷過的怪事不可謂不多,還真沒見過這麼慘的,就連沈昭明都沒做出這種事出來。鄧紅昌這個看起來懦弱猥瑣的廢物,竟然為了自己特殊的目的,活生生的在夜總會里炸死了幾十個無辜的人,奪了他們的魂魄。殺了這麼多無辜的人,他們沒有一點愧疚、憐憫甚至自責,就這樣談笑風生的談論這件事,真好像殺這麼多人就跟捏死一隻土耗子一樣簡單,沒有一絲一毫對生命的敬畏。

龍哥氣的臉發白,渾身發抖,嘴唇都是紫的,手裡的桃木劍捏的直哆嗦。要不是我拖著,他早跑上去跟鄧紅昌這畜生拼命了。

我們追了鄧紅昌他們一夜,一直追到了郊區,徒步了數十公里,走到一片連我們都不知道是哪兒的地方,鄧紅昌他們一群依舊一路向前走過去,我們追的四肢發麻,累了個半死。

我和龍哥都很懷疑鄧紅昌他們帶著這幫孤魂野鬼,就是為了去給沈昭明做藥,我們這一路追下去,勢必就能找到沈昭明的老巢。不過這只是猜測,真要驗證這一事實,還得等我們真正找到沈昭明才行。

我們還想到一個問題,沈昭明需要這麼多的藥,就說明他的傷還沒有全好,我們這個時候找到他,就是制住他最好的機會。否則,真等他活過來,以我倆的實力要對抗沈昭明,無異於以卵擊石。現在我爺爺死了,李半仙兒又去了四川,我們遇到事只能靠自己,我們自己的分量如何,我們心裡都清楚,不可能是沈昭明的對手。

我們追到一片荒山上,此時正值深秋,山上群樹落光了葉子,一眼看上去都是光禿禿的林子。鄧紅昌他們上到半山腰,就在地上以手挖坑,很快挖出一隻鋤頭出來,他舉著鋤頭一路挖過去,挖出不少深坑,那坑裡竟然還埋著東西。

我和龍哥都躲在石頭後面,默默看著鄧紅昌開挖,他竟然從深坑裡挖出一隻古色古香的瓦罐。挖出一隻之後,他又挖了一隻、兩隻、三隻……就這麼挖了半個多小時,在那塊空地上,挖出了三十隻瓦罐。

我和龍哥都呆住了,龍哥半天才憋出兩個字:“封魂罐!”

我見龍哥表情非常慌張,就想起一個傳說,說是在清朝末年,白蓮教大盛。白蓮教乾的是反清復明的勾當,遭到清軍大規模屠殺,那些白蓮教弟子多會妖法,對死去的弟子,他們以瓦罐封存,埋藏在陰暗的地下。

說是有個讀書人進京趕考,有一回夜宿荒村,那村子裡早就沒了人煙,周圍破敗不堪,十分荒涼。可外面下起了大暴雨,前面不知道是否還有可投宿的地方,讀書人權衡再三,還是打算先在荒村暫住一宿。荒村的房子是雖破,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