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鬥便高高跳起,手指撫過刀身衝向對面的人:“就讓我……給你解脫吧。”
兩個持刀的身影交錯,夜鬥緩緩地站起身,回過頭看著身後倒地的人,眼中充滿著不明的情緒:“從前的那些事情我並不否認。”
因為被委託了,他就去做了,所以也不用狡辯,他確實是殺了這傢伙的神器。
趴在地上的男子,虛弱的喘了口氣,聲音變得低沉:“……呵、我果然,還是很討厭你啊,荒禍津神。”
夜鬥低頭看著對方,沒有說話。
“不過也要謝謝你了。”男子輕聲說著,語氣中並沒有面對死亡時的恐懼和怨恨,而是透露著一些釋然,“在此清醒後這個時代已經沒有了我的容身之處,比起被人類遺忘而逐漸消失,我果然還是更希望藉著你的手死去。就算是不甘,你也要揹負著我的命了。”
“身為禍津神的你,遲早有一天也會消失在這世間……”
說完,男子的呼吸便停止了。
夜鬥看著對方的身體直接化作煙霧消失,有些踉蹌的晃了晃身體,低聲道:“就算是如此……我也不想放棄,我要更加長久的活著。”
清音恢復成人類的樣子再一旁扶住夜鬥,此時他身上被強制賜予的名字已經消失,他看著夜斗的樣子沒有開口說話。
就在這時,周圍突然出現了一群帶著面具的妖,把兩人圍了起來。夜斗的臉色麼猛地一變,馬上伸手:“清器。”
已經身受重傷並染上恙的夜鬥並不能繼續長時間的戰鬥,這對他和清音來說都算是一種變相的折磨,就算是意志上不錯,但是身體卻沒有辦法跟上。
在勉強斬殺了一些妖后,夜鬥最後還是被帶面的妖撲到在地,在掙扎的過程中,被直接咬上,頓時恙便大面積的擴散開來,同一時間意識也逐漸陷入黑暗。
而變成黑刃的清音也沒有能夠倖免,因為夜鬥昏迷過去而變回原形被迎面而來的妖咬傷,也隨之陷入昏迷的狀態。
看到兩人都已經不在掙扎,帶著面具的眾妖鬆開了嘴,馱著兩人向著遠處跑去。
另一邊,正在被妖圍攻的綾川皺了皺眉,抬了眼一下露出明月的天空。
而這時候不遠處的野良開口了:“看樣子那個神明是死了呢,父親大人。”
“恩,意料中的結果。”加賀理人一邊低頭畫著陣法,一邊應著,“夜鬥應該帶回來了吧。”
“是呢,他還有那個神器都一同帶走了,正在向著這邊趕來。”野良說著蹲下身,雙手撐在臉頰旁,“夜鬥受了很嚴重的傷呢。”
“是麼?”加賀理人應著,嘴角微微挑起,“就當做是給叛逆期的兒子一個教訓好了,要不然作為父親,總是被頂撞的話,我可是會很沒面子呢。”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語氣裡面一點都沒有在意的味道,對於夜鬥受傷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太大反應。
而綾川雖然在戰鬥著,但是因為時刻留意著野良兩人的方向,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談話自然也聽見了,頓時大聲道:“你究竟對夜鬥做了什麼!?”
“唔?什麼也沒有做呢,怎麼說他也是我的兒子。”加賀理人對於綾川的提問,很好脾氣的回答著,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適當的小教訓可是父親對孩子的愛呢,你說是吧,螭。”
“是的,父親大人。”一旁得野良乖巧的點頭應著。
加賀理人滿意的眯眯眼,露出一抹笑,伸手拍了拍野良的腦袋:“果然,我還是最喜歡乖巧聽話的螭了呢,夜鬥那傢伙的叛逆期實在是太長了。”
“父親大人不用傷心,夜鬥始終還是會回到您身邊的。”野良說著,伸手抱住加賀的手臂,“我們可是一家人呢。”
綾川直接打斷兩人的話,繼續道:“清音的事情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