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
“就算真逃不過,專員難道還真懲罰你不成,總不至於這麼大個人還打屁股吧?”
燕徵憋不住噗嗤一聲,龍徵瞪妹妹及劉景和一眼:“打什麼屁股,你們知道爺爺要去廬山避暑的時間到了吧,如果這麼一弄,今年就去不成了!”
劉景和道:“年年去,廬山有什麼好的,也就那樣。”
“起碼比金陵涼快多了,”龍徵看著秀城:“今年咱們都去。”
“切!”
嘉人道:“小哥,我們也一起去嗎?”邊說邊看看鶴徵,衛六道:“也許。”
“那行吧,我去幫你叫車,然後我開你的車大搖大擺回我家去,哈哈,到時候看到下車的是我,準教阮修的眼球瞪出他的眼眶子!”劉景和摩拳擦掌道。
龍徵道:“這樣好,你就說你是借我的車出來玩好了,嬢嬢麟徵,我們一口咬定我們沒到過這裡。”
燕徵道:“但我跟小弟還坐了一輛車來呢。”
劉景和道:“我叫人給你們開到丁香別墅,停在那裡就是。”
麟徵不無憂慮地:“……這樣,我們會不會徹底得罪了阮副官啊?”
“沒志氣!”燕徵拍了下小弟的頭:“你就這麼怕他!”
“可他肯定能戳穿我們的,只要他想的話。”
燕徵喃喃:“也是……從小到大,我們都被他盯得死死的。”
劉景和道:“為你們默哀。”
龍徵道:“我看你像幸災樂禍?”
燕徵搖衛六胳膊:“縻哥哥,幫我們想想辦法嘛!”
衛六微笑:“好。”
一輛陌生車號的車在經過層層盤問後,終於抵達三水官邸前。
龍太子帶著弟妹輕手輕腳經過侍從室,傭人室,凡中途遇人,一律先是一聲“噓——”,爾後太子掏出鈔票夾,給出一百塊打賞,吩咐如果遇到訊問,一定說他們九點前已回家。
太子威脅人,向來是口頭辦事,從來沒有掏過錢,傭人不過奉著他地位,能不揭穿則不揭穿。如今竟有實質好處,不由喜上眉梢,個個暗道太子果真長大了,得人錢財與人消災,當然答應。
“麟徵你先回你房裡,嬢嬢,按咱們說好的,你去把阿蓮叫起來,說要吃她做的酸梅湯。”
“嗯。”
三兄妹分頭行事,阿蓮已經睡下,燕徵去將她搖醒,龍徵則到客廳裡、起居室中、走廊裡,只要阿蓮可能經過的地方,把鐘錶都調一遍,然後安坐餐廳中,阿蓮睡眼惺忪的跟著燕徵進來,龍徵和燕徵交流下眼色,做出一副嚴肅的模樣:“阿蓮,還不到九點,怎麼這麼早就去睡?”
阿蓮被公主殿下剛才搖得有點兒發暈,抬頭一看牆上,果然不過八點三刻,心想自己睡得是太早了,但她一向不值夜班不是麼?
說到酸梅湯,冰箱裡冰鎮著有,她給兩位小主人端出來,龍徵便搖著手說沒事了,讓她繼續去睡。待她回房,兩兄妹無聲大笑。
而這邊,劉景和跟龍徵換了裝,上了他的車,給車伕看一張龍徵寫好的字條,同樣的胡蘿蔔加大棒政策,一面塞錢一面威脅,囑咐後邊如果有人來問,就說是他劉大少借太子的車子用,現在,馬上回劉府。
前門的人一看車子動了,立馬發動,發現車子往劉府開去,大惑不解,等劉大少揚長而下,以為眼花,自家少爺呢?來不及瞭解,下車去問車伕,車伕按劉景和的說了,幾人馬上折回三水,見守門人,問少爺回來沒有,回答九點已經回家。手下巴巴地看著阮修,方達民道:“要不要找警備組來問問?”
阮修是阮前江的兒子,阮前江任侍一處處長兼警備組組長,故阮修跟警備組關係不錯。
阮修搖頭,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人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