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者，要麼謹遵扮演的法則，逐步晉升，免受詭異力量的侵蝕。”

“但這樣一來，他們的行為模式必將趨向邪惡。”

“其實這樣的序列也符合相當一部分人的胃口，他們沉浸其中，怡然自得。”

秦陽明心中不免泛起擔憂，道：

“那那些不願意契合邪惡的行為模式的序列者呢？”

盧卡爾沉默了，他搖了搖頭，道：

“別無他法，只能慢慢的被詭異侵蝕……”

秦陽明突然很不是滋味。

這一切的源頭，都是那個北侍的奇思妙想。

美其名曰為了全人類，但實際上不過是為了滿足內心自私的探索慾望。

否則，他怎麼會對蛋城的現狀熟視無睹？

不，不如說他才是造成蛋城目前情況的始作俑者。

秦陽明問道：

“那如果那些邪惡途徑的序列者晉升到更高序列，會擺脫被詭異侵蝕的結局嗎？”

盧卡爾若有所思，道：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可能吧。”

他想起了什麼，說道：

“而且，這裡也不可能晉升到更高的序列。”

秦陽明問道：

“為什麼？”

盧卡爾道：

“在我們當時的研究中發現，從階梯六再往上晉升的話，需要外力才行。”

秦陽明疑惑道：

“外力？”

盧卡爾道：

“是的，你可以理解為一開始大家注入的魔藥中蘊含的超凡力量只夠序列者晉升到階梯六。”

“而再往上，則需要服用含有本序列適配的超凡力量的物質。”

這個理論秦陽明還是第一次聽說，他問道：

“那為什麼不在一開始的魔藥中新增夠足量的超凡物質呢？”

盧卡爾搖了搖頭，道：

“我們一開始研製的魔藥配方的確是這樣的，但是我們發現如果那樣的話……”

“那些序列者根本沒有扮演的機會，會直接被詭異侵蝕。”

秦陽明訝然，盧卡爾繼續說道：

“然後我們調配出了最合適的比例，研製出了現在的魔藥配方。”

“這時候的魔藥就像是一把鑰匙，為人類開啟超凡世界的大門。”

“之後起承轉合，全憑序列者自行扮演。”

秦陽明注意到了什麼，說道：

“那也就是說，超凡力量和詭異物質，是一體的？”

盧卡爾沉重的點點頭，關於這一點，他們在研究的早期就發現了。

無論如何實驗，他們都無法將詭異物質和超凡力量剝離開來。

盧卡爾說道：

“換句話說，詭異物質和超凡力量本就是一個東西。”

“超凡力量是詭異物質帶來的。”

秦陽明想起了什麼， 道：

“難道說，是那些所謂的古神……”

盧卡爾看著秦陽明道：

“是的，不知道多少年前，古神甦醒，降下三十三條神之序列……”

“而且我透過種種的歷史資料推斷，那些古神降臨後因為某種原因，數次陷入沉睡，但又數次甦醒過來。”

“那麼出自這些古神的登神階梯，到最後等我們費力的攀登上去，會發現什麼呢……”

“那時的我們，還是我們自己嗎？”

秦陽明喃喃道：

“我們會被詭異物質吞噬殆盡，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

盧卡爾道：

“亦或者說，我們會成為祂們……”

他看著秦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