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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軒轅正初微閉著眼;一臉享受的表情。

下午他帶了慶生去看老細;老細並不在這裡,而是在一個據說布有仙家法陣的山頭裡,由軒轅正初的兩個徒弟看著;老細看去和常人無異,但明顯的反應遲鈍,有時候會出現近似程式錯亂的那種現象,肢體運動不協調;倒是還記得拓跋慶生;看見他的時候露出了一個極淡的笑容,轉瞬即逝。

軒轅正初給他看老細的身體掃描成像,老細的“骨骼”、“血管”,甚至“大腦”都是不知名的材料組成,以地球的現有科學水平根本無法破譯,也無法知道具體是哪裡出了問題。

離開後軒轅正初告訴拓跋慶生,最混亂的時候老細會提到一個詞語,瑪爾斯,也不知道是人名還是地名,那個時候老細會陷入一種無言的極度悲傷中,導致更加混亂的狀態,但他們都束手無策,軒轅正初甚至想過要“請”一些生命學家來,這些生命學家自然是有來沒回的,但他最終還是打消了那個瘋狂的想法。

如果有人能夠讓老細恢復正常,軒轅正初願意傾盡所有。

在某些方面,其實老細和軒轅正初是很相似的。

漫長的人生中,同樣孤獨,而無法訴說,慶幸的是他們認識了彼此,是彼此最重要的朋友,對對方絕對的信任,能夠為了對方赴湯蹈火。

同遭遇共患難而生出的情義令人唏噓。

在回去的路上拓跋慶生從空間裡拿出紙和筆,在軒轅正初的注視下寫出一段話。

假若有第三人知道他寫的什麼,要麼被人看成笑話,要麼被人看成瘋子。

不過軒轅正初沒有不相信他的道理。

軒轅正初當時抓著拓跋慶生的胳膊:“你沒記錯?”

拓跋慶生自然不會記錯。

這是機會,也是挑戰。

軒轅正初記得老細說過,即使在夜彧,類似他的存在也是不允許的,可是既然那裡能夠誕生老細之類的存在,那麼肯定有辦法。

或許可以搏一搏。

這是一場博弈。

或許離開就不能回來了。

軒轅正初抓著拓跋慶生的手更加用力,拓跋慶生覺得自己的胳膊要斷了一樣地疼,但他沒有掙脫,軒轅正初眼睛都紅了:“你以前說過,十七個月後可能會離開……”

他的嗓音被什麼堵住了一樣,聲音都哽咽了:“就是指……”

拓跋慶生沒有說話。

軒轅正初瞪著他,許久才鬆開手,癱倒在座位上,舉起手臂橫在眼前,斷斷續續地說:“我是個混賬,你也夠狠心……”

“那是以前的想法。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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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慶生取過噴頭,將軒轅正初頭上的泡沫仔仔細細沖掉。

兩人窩在窄小的沙發上,拓跋慶生取出指甲剪扯過軒轅正初一條手臂給他剪指甲,桌上那盆植物已經被軒轅正初拿一塊銀白色的布蓋住,這時候拓跋慶生才知道那盆植物是監視器,怪不得覺得怪怪的總有人看著一樣,想想就有些毛骨悚然。

他突然有些吃味,說:“那你平時換衣服什麼的不都給人看去了?”

軒轅正初另外一隻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安全第一,看看又不會少塊肉,隨便看。”

“別亂來,剪到肉有你疼的。”拓跋慶生說,接著哎呀一聲,被剪到的那人沒有叫疼,他倒先叫起來。

軒轅正初笑了起來,舉著滲出紅色血珠的手指對著他,笑得充滿危險:“你做些什麼補償我?”

“誰讓你亂動的,活該!”即使這樣說,拓跋慶生還是拿出藥水要給他抹。

軒轅正初卻把手放到身後,另一手伸出食指搖搖:“我要換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