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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突然出現的人嚇了那群青年一跳,警察趁機一把將黃色雞毛的流氓打昏,那騎著摩托車的市民也是厲害,竟然站了起來,拿起車上的扳手就往那群青年打去。”

後來越來越多的市民參與了進來,幫助警察抓住了那群野獸。

保衛科的人趕到時,戰鬥已經結束。

“然後他們在裡面找到了你。”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楊琳忽然抱著頭,我抬起頭的時候正好對上她那雙驚慌的眼睛:“我看到你……我看到你……”我自己看了一眼全身綁著的繃帶,不用她描述我也知道警察找到我時我恐怖的模樣。

過了幾分鐘,我低聲問她:“韋夢雅知道了嗎?”

回過神來的楊琳搖了搖頭:“我們都不敢告訴她,夏可樂來看過你兩次,他說怕韋夢雅受刺激,所以也沒跟她說。”我稍稍鬆了口氣,如果給韋夢雅看到我這個樣子,那該多恐怖?說不定她會在我的傷口上打上幾拳然後問我:“好點了沒!”

那麼久過去了,說不定她以為我們真的走到了最後,我賭氣不給她發簡訊,她也賭氣不發給我。兩人就像從未認識。

老爸老媽回來了,他們看著我們,意外地笑了:“活下來就好了。”

“對啊,那麼重的傷,能活下來真好。”說完,老媽大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老爸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老爸的拳頭握得很緊:“等帶兒子回家了,我就來西城市上訴。”

由於害怕我受到刺激,老爸老媽謝絕一切警方的調查,出於受害者的考慮,警方問了老爸老媽很多問題後也就不再糾結,說一定會給人民群眾一個交代就走了。那之後一連兩個星期都沒有結果,只聽說那群人因非法營業酒吧受了點輕微的懲罰。學校這時站了出來,在離學校不遠處發生瞭如此恐怖的事件,校長和一干領導難辭其咎,竟然開除了朱大力和袁嵐嵐,並將他們偷竊的影片公佈了出來,一時間全校譁然,朱大力的父親權勢再大也無濟於事,無奈下只好接受了兒子被開除的實事。他沒想到自己一生清廉,竟會生出這樣的兒子,聽楊琳說那天朱大力的父親趕來學校,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甩了朱大力一個耳光。

班主任在一旁冷笑:“子不教父之過,看來這位朱局長有了人生第一個汙點了。”

此刻的我腦袋裡一片空白,渾渾噩噩什麼也不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家。看到我如今這般模樣,鄰居都來我家看望我,送了好多的慰問品,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現在的人心浮躁,頭腦一熱就容易犯下重罪,又說我受了那麼重的傷已經涉嫌殺人了,可結果那群流氓只賠了點錢就了事了,他們全力支援我爸媽到西城市去上訴。

也有人為了使我好受些,開玩笑道:“你也真是福大命大啊,聽說刀都刺穿你的背脊了,在你身上插了一晚上……”說到這裡她自己不寒而慄,周圍的人責怪她不會說話,她一個勁地道歉,我聽在耳裡,什麼也不說。

老媽只有小學三年級文化,典型的家庭主婦,平時跟著老大媽們到處玩耍,由於我的緣故她天天待在家裡照顧我,我只安靜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望著白色的牆壁一點點落下灰塵。也有些時候我嘗試著要移動我的腿,可它就彷彿是別人的腿,根本沒有一點感覺,我用力去拍打它,想讓自己感覺到痛,可都無濟於事。

有一次我趁著老媽上廁所,爬到廚房拿了打火機對著我的腿燒,大概燒了三分鐘母親尖叫一聲一把打落了打火機,同時抱著我哭了起來。

有幾日我特別煩躁,躺在床上就像是躺在火爐上,掙扎著從床上上了輪椅,母親看到我出了房間,輕聲問我:“你想去哪?”

我低聲道:“我想出去看看。”

母親見我開始說話又想出去轉轉,以為我已經度過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