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對狀態,現如今還被他抓來帶路,生怕哪裡惹的他不快被一刀劈死。
“去吧。”
陸仁不至於跟他一般計較,畢竟也不知道此人心裡打著什麼算盤。
郝建重獲新生,點頭哈腰的跑了。
然後躲在了某處。
周斷山已經上去敲門。
許久之後,才有下人開門。
“你們是誰?”
家丁模樣的下人疑惑不解。
因為此處是陸家的私人府邸,並不是提督府,所以並沒有府兵把守。
“俺找陸公子,他把俺的親人都給抓走了。”
周斷山抵住大門,一把將門直接拉開,高大的身子居高臨下的盯著家丁。
後者聞言有一瞬間的慌張,再被周斷山這樣俯視一下,嚇的雙腿發軟。
“我,我不知情啊!”
家丁幾乎快要跪下,對方身上似乎有股說不出的威壓。
“看來,俺還是太客氣了。”
周斷山一直是個正直,善良,憨厚的漢子,他從不殺人,可是為了家人,他也可以學著殺人。
他突然一手直接握住家丁的腦袋,只是輕輕用了一點力,對方直接頭疼欲裂,哭爹喊娘,鼻涕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陸仁抱著狹刀走進陸府,感慨這間陸府比自己的陸府至少還要大上三四倍。
張百川恢復了不少,身體的適應力也逐漸趨於正常,只是還是提不起內力,長時間服用安定丸的副作用果真強大。
“我說!我說!大人手下留情!小的什麼都說!”
沒人能扛得住腦袋即將裂開的痛楚,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家丁。
周斷山收力,等待他的下文。
“陸公子他,他們將您的家人帶去……”
話沒說完,他的腦袋竟然突然搬家。
有一人在他身後收刀歸鞘。
“一個小小家丁也敢透露公子的行蹤,死不足惜。”
這無聲無息出現的男人,紮了個小辮子,一手按著腰間的刀鞘,一手握著刀柄,臉上一塊從左眼蔓延到嘴角的刀疤觸目驚心。
因為家丁的慘叫聲,不僅僅是引來了他,還有四五十名府上家丁提著棍棒從中庭衝了出來。
最後,有一位極具威嚴,身穿華袍的中年男子在十幾人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何人敢在本官府裡鬧事?!”
中年男人的聲音也極具威懾力,想來是長居高位養成的習性。
周斷山當然認得此人,當時就是此人在後方看戲,而此人的兒子則是持刀架在自己妻女的脖子上威脅。
以及那名疤臉刀客,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俺的家人呢?!”
周斷山內力雖還沒恢復,但是一身膽氣卻是足夠有震懾力。
可疤臉男子絲毫不懼,一臉冷笑的站在他的對立面。
水師提督陸興,眉頭緊鎖,暗道此人不是應該在天牢麼?
再說,此時全城戒嚴,他又怎會出現在自己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