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未止,但見江面上出現百餘艘船隻,大小不一,種類繁雜。
最先看到的趙雲臉色一變,雙眸緊張:“主公,江面有水匪!”
“水匪?”
宇文成都一愣,眼中滿是濃濃的戰意:“這兩日在船上正好無聊,有人送死再好不過。”
“燕雲十八騎,準備戰”
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岳飛搖了搖頭:“不可!”
“嗯?”
宇文成都不解的看著岳飛:“嶽將軍,你什麼意思?”
岳飛道:“若是在陸地上,莫說這千餘敵人,就算再多上數倍,十數倍,咱們也不用害怕。”
“僅僅燕雲十八騎,便能將其徹底消滅,別說咱們身後還跟著背嵬軍。”
“可現在我們是在長江之上,如果他們要將咱們的船隻給鑿沉,水面為戰,我們不習水性,怎能與之抗衡?”
一句話,不管是宇文成都,還是趙雲,均都臉上露出一抹凝重。
長江水流湍急,若是落入水中,十分的本事怕是連一成也都使不出來,還如何對付這些水匪?
岳飛,趙雲,宇文成都三人對視一眼,均都冷靜道:“主公,我們必須保證您的安危。”
“我們乘坐大船吸引水匪注意力,主公乘坐小船靠近岸邊,只要上岸,這些水匪不足為慮。”
見三人一臉緊張的模樣,林凡笑著搖了搖頭:“你們這是關心則亂。”
“我們現在打的可是商船旗號,與這些水匪之間並無深仇大恨,他們是為了求財,若將大船給鑿沉了,豈不是白費力氣?”
三人一愣,頓時恍然大悟。
一個個撓著頭:“主公說的是,敵人還不清楚咱們的虛實,怎會鑿船?”
“是我想多了!”
岳飛頗為慚愧的說道。
林凡擺了擺手:“你不習水戰,突然之間又見到這麼多水匪,心亂了,自然也想不到這些。”
“傳令其他人立刻回到船艙之內,甲板上只留下燕雲十八騎。”
“示敵以弱,否則敵人破釜沉舟,真要魚死網破,咱們反倒是被動。”
岳飛,宇文成都,趙雲連連點頭,趕忙傳下命令。
不多大功夫,諾大的甲板之上只剩下林凡,岳飛,趙雲,宇文成都,燕雲十八騎不足二十來人。
人雖不多,可氣勢非凡。
江水湍急,百餘條船將林凡所在的兩艘大躉船團團包圍。
為首一艘不算太小的船隻上,一個身著錦袍的年輕人肩膀扛著大刀昂然立於船頭。
看著吃水頗深的大躉船,周圍的嘍囉均都興奮道:“老大,這幾艘大躉船上的貨物定然不少,吃這一波,接下來幾個月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身著錦袍的年輕人笑著搖頭:“這可不行,這次的財寶咱們不能要。”
“為什麼?”
錦袍年輕人道:“你們忘了咱們從荊襄來此的目的?”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逢此亂世自當征戰沙場,建功立業。”
“豈能只惦記吃喝玩樂?”
幾個嘍囉顯然也知道實級ブ彌卸崬止πすΦ亻況,猶豫了下,輕聲道:“老大,真決定要去投奔林凡?”
“此人不過也是山賊出身,比咱們高貴不了多少。”
“憑咱們錦帆營在長江上闖下來的威名,不管去哪裡,怕是都有人接納。”
“何必千里迢迢的去徐州?”
“聽說林凡勢頭雖強,可得罪了天下的諸侯,各方圍剿,豈能夠長久?”
錦袍年輕人臉上露出一抹唏噓之色:“我倒是想要光明正大為朝廷效力。”
“可咱們上次派人去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