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的時間匆匆而過。
明天便是劉表與‘荊襄第一美女’蔡珏成婚之日,因此這兩日城中張燈結綵,熱鬧非凡。
世家豪紳等有錢人想著透過這大喜之事來巴結荊州牧劉表與蔡家。
那些窮苦之人則是聽說明日開始州牧府門前大擺三天流水席,想到能吃頓飽飯,吃到一些雞鴨魚肉,同樣十分期待。
在這種高興的氛圍之下,少部分人感受到暗流湧動,臉上沒有一絲的輕鬆,有的只是濃濃的凝重。
月上柳梢,皎潔的月光灑向大地,如同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銀紗一般。
雖然城中大多數地方早就宵禁,安靜下來,可蔡家卻人來人往,送禮之人絡繹不絕。
畢竟明日一過,蔡家將一躍成為荊襄僅次於劉表的勢力,若能與之扯上關係,豈不是將來前途光明?
而蔡瑁顯得很高興,但凡來送禮拜訪之人,來者不拒。
總算送走最後一撥人,看著時辰蔡瑁心中默默計算。
“德矽兄!”
“我來晚了!”
“剛才營中發生一些小事,耽誤了時間。”
“不過總算還沒有上門。”
“莫要怪我啊!!”
黑夜中走出一身著盔甲的將軍,正是劉表的外甥張允。
雖然劉表與蔡家,蒯家貌似親密,實則暗中提防。
可是張允與蔡瑁的私交不錯,之前有嫌隙,可是明日已過,蔡瑁明顯成了舅舅這邊的人,張允自然要將關係彌補起來。
這才有蔡瑁一請,滿口答應的這一幕。
見張允闊步而來,蔡瑁嘴角微微揚起,抱拳笑道:“張將軍太客氣了!”
“若軍中有事,不來也行。”
“左右我讓人請你來也沒有要事,無非是好久沒有喝酒,沒有樂呵。”
張允笑著打趣道:“別人家有喜事,我還能用這個理由推脫,可是你蔡家有事,還是與我舅舅聯姻的大事,我怎能不來?”
蔡瑁道:“我還以為州牧大人那邊還有其他想法,覺得我蔡家別有用心,連帶著與張兄喝上一杯酒都困難無比。”
“想象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造謠,反正說的真切,讓人不得不相信。”
“但謠言止於智者,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無懼。”
張允哈哈一笑:“德矽兄莫要妄自菲薄。”
“從始至終我都不相信這些所謂的謠言。”
“不過今夜的事情沒敢告訴舅舅,因此可不能多喝。”
蔡瑁眼中閃過一抹不悅:“這是為何?”
“不多喝還有什麼意思?”
“喝就要多喝一杯。”
張允苦笑道:“明日我要早早的負責四門的換防,確保絕對無憂,若是喝多了,怎麼去換防?”
“等明日過後,襄陽一片平靜,到時候咱們多喝幾杯。”
“那時候可是不醉不歸,你可別想躲過去。”
蔡瑁笑著點頭:“一定,一定!”
“走,咱們去喝兩杯?”
“走!!”
說著兩人攜手朝著蔡府裡面而去。
蔡府內,張燈結綵,遠遠望去一派熱鬧之境。
張允跟著蔡瑁很快來到一處偏廳內,裡面早就擺好了各色的飯菜。
“早就等著你來,菜上的也早,我這就讓人去熱一熱?”
張允擺手:“咱們兩個還用得著如此客氣?”
“先來喝幾杯。”
說著拿過酒杯,連喝了幾杯,這才動了筷子。
見張允吃的興起,蔡瑁也陪了兩杯。
酒過三巡,蔡瑁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