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護花使者……”青年敵特聽著李陽和陳雪茹的對話。
不由得搖了搖頭。
內心好笑,自己還真是草木皆兵了。
警惕過了頭。
不過這樣的警惕也是應該的。
要知道,敵特一旦被發現,那可是生死勿論的。
哪怕是為了自己的性命,他也應該警醒一些。
意識到可能是個誤會後。
青年敵特還是沒有放鬆全部的警惕。
依舊留意著李陽和陳雪茹那邊。
直至又過了分鐘。
陳雪茹已經親自去給李陽把兩套衣服拿過來了。
還貼心的讓李陽去換衣室試試看。
青年敵特這裡,才總算是打消了最後的一絲顧慮。
“看來,這真的就只是個誤會。”
“還真是我多疑了。”
青年敵特不再留意李陽那邊。
轉而細心為自己挑選起了布料。
打算真的給他自己做一套衣服。
畢竟來都來了,什麼都不做的話,反而引人懷疑。
十分鐘過後。
青年敵特量好了衣服,留下了定金走人了。
“那人還真是奇怪,我還沒見過他來我們絲綢店定做衣服呢。”
“這還是他第一次過來。”
“聽說他每天只有一日三餐吃東西的時候才會出門,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頭上居然破皮了……”
“破皮了還不第一時間去處理,居然先來我們店裡做衣服,真是個怪人。”
陳雪茹目送青年敵特離去後,嘟嘟囔囔的對李陽小聲說道。
二人的話題一直由陳雪茹引導,基本上就沒斷過。
陳雪茹天南地北的都能聊,李陽兩世為人,也什麼話都能接住。
這就更讓陳雪茹覺得他是自己的知己了。
“對了,李哥兒,你上次離開的時候,說讓我沒事了少去後院,什麼意思啊?”
陳雪茹忽然想起了這句話。
當時她就疑惑,結果李陽走的快,沒來得及問。
現在看到了後院那人,這個問題自然也就浮現在了陳雪茹腦海。
“其實也沒別的意思……”
李陽當時說的時候,就是怕自己穿越而來,有什麼蝴蝶效應,導致絲綢店後院的敵特提前暴露。
不小心傷到陳雪茹。
所以才會多了這麼一嘴。
今天陳雪茹問起,李陽自然要編一個理由給她。
“說起來還怪不好意思的。”
李陽道。
陳雪茹更加好奇了,“怎麼了嘛?”
李陽決定‘實話實說了’。
“是這樣的,那天,我在大前門的六必居吃飯,恰好聽隔壁的幾個食客談論。”
“說起了大前門附近的一些趣事。”
“事情太多,我也沒記清楚多少。
就只記得兩件事,第一呢。
就是大前門小酒館裡的醃泡菜和鹹菜疙瘩,是四九城獨一份。
如果有好這一口的,就必須得去哪裡嚐嚐。”
“第二呢,就是雪茹絲綢店後院有一個足不出戶的‘藝術家’。
一年四季也不見他怎麼露面,可卻始終能在六必居這種高檔飯店裡面吃飯。”
“大家都猜測啊,他要麼是家底深厚的資本家的二代。”
“要麼就是在黑市裡販賣古董字畫的不安定分子。”
“說起雪茹絲綢店後院的這傢伙,就不得不提雪茹絲綢店的老闆娘了。”
“那可是一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據說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