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哪還敢吭聲,沒再接下去,只是乾笑了幾聲,蔣葦葦在一邊低聲笑道:“膽小鬼,呵呵。”
對於蔣葦葦所說的紅星酒吧,杜峰是相當清楚的,就在離杜峰家不太遠的淶亭南路上面,一個相當雅緻的小酒吧,杜峰記得幾年前曾經光顧過的,那邊的酒吧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胖女人,除了長得有些胖,人倒還算是有些姿色的,倒不知道現在究竟還在不在。
一時兩人俱是無言,車子效能太好,幾乎一路都沒有什麼大的聲響,兩人就這麼坐在車子裡,感覺到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竟都有些感觸,卻依然是誰也不想先說什麼。
雖然紅星酒吧離杜峰家不遠,依然要上高架橋,下了高速,車子拐到顧戴路上面,由東往西,再到盡頭便是淶亭南路了,再往南面幾公里便是紅星酒吧所在地了,這路線杜峰是清楚的。
顧戴路上面並沒有太大的人流量,偶爾有車從窗外呼嘯而過,杜峰記得以前剛到上海的時候便在這附近的某個工廠上過班的,不過這麼多年過去,可能當初的工友或是領導誰也沒有料到杜峰會取得今天這樣的成績吧,真是造化弄人,一切似乎是冥冥中早就註定的一般。
杜峰正想著這些無所謂的閒事,卻突然有一種危險的感覺,不錯,相當的危險,可還沒有等他有反應的時間,車子便憑空飛了起來,這一飛之上幾乎有五米多高,像是耍雜技一般,車子在空中打了三個圈,這才以更加快的速度向地面砸去,下去的時候還是車頭著地。
說時遲,那時快,車身才剛剛躍起,杜峰已經本能的發出一股巨強的內力,將自己和蔣葦葦完全圈住,車子在俯衝的過程中,杜峰本是要將蔣葦葦一併帶出車子的,可惜這事故發生得太突然了,讓他沒有了這點反應的時間,只好在關鍵的時候,將蔣葦葦緊緊的一把抱住,再顧不得兩人的關係暖昧,就那麼抱著,任自己的腦袋和身體各處在車子裡面橫衝直撞。
就算已經用內力將兩人包裹了起來,可連續的六次的劇烈物理撞擊,也是將杜峰撞得夠嗆,幸虧或許是命不該絕,車子頭部直直的將水泥路面砸出一個大坑,可車子居然還沒有爆炸,杜峰暗自慶幸,一邊暗自戒備,卻如同是打不死的小強一般,從車子裡面用力將那車門震掉,慢慢從車肚裡面鑽了出來,順便將蔣葦葦也拉了出來。
蔣葦葦的臉如蠟紙,頭部正流著鮮血,估計是休克過去了,杜峰正待給她療傷,不想數股比剛才更加強烈的殺機逼了過來,睜眼處,馬路的兩邊分別出現四名陌生人,這些人杜峰一眼便認出來自教庭,而且地位還都不低,很顯然,能操控那聖經之力的,手上俱捧著一本聖經的,身上穿著像是傳教士一般衣服的洋人,要不是來自教庭,那倒真是奇怪了。
八個人,分別用氣機將杜峰牢牢的鎖住,每個人手上的聖經都泛出白色的聖潔的光芒,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神聖和肅穆的,盯著杜峰,像是對待一個懺誠的教徒一般,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對杜峰道:“閣下可是杜峰,杜先生嗎?”
笑話!要不是已經確定了自己的身份,他們又如何會向杜峰施以擊殺,杜峰此時心裡也是有些焦急的,不知道蔣葦葦現在傷勢究竟如何,卻又不能騰出手去治療她的傷,很顯然,前後這八名教庭的高手,大半都是神聖騎士團的高手,隨便一人也不是常人能對付的,就算自己能對付得了他們,卻也有些吃力的,再說自己現在已然受了點傷,發揮也不會如平常一般,打折扣是難免的,卻又如何敢大意,自己氣機被鎖定,稍動立即就會引來這些人的聯手攻擊,那可真就有些問題了。
冷冷一笑,杜峰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杜峰,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就是教庭的神聖騎士吧?”
那名男子倒也沒有否認,所有人的臉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嘿嘿一笑,那先前出來的神